军的畏惧更甚,因此还是想要拒绝,道:“我手下都是些无能之辈,派去了也无用吧!陆大都督何必找我呢?”
王澄又道:“殿下说得哪里话?上次邙山大战,实不相瞒,我军确实败了,而且败得很惨,可还没有伤及元气。而长沙王虽然胜了,但胜得也不轻松。而且西面还有河间王窥伺,纵使他有三头六臂,如何应付得过来呢?他现在就是只剩下一口气,只需要您援助少许,就能将这口气彻底压垮。”
“大都督的意思是,只要您肯派兵出援,他就把兖州让给您。等到除去了长沙王,我王入主洛阳,您可以接任我王,转镇河北,如何?”
司马虓一听,顿时怦然心动。虽然他眼下坐镇许昌,也是征东大将军,但手下的权力却全然无法与当年的司马冏相比。豫州刺史刘乔是长沙王派来的人,兖州刺史王彦投靠了征北军司。这使得司马虓处处受制,难获自由。
此时王澄大加许愿,正符合他的心意,可在这个无信的年代,他又对这些话语心存迟疑,毕竟空口无凭,司马颖虽然有一定的信用,但按照司马氏的传统,信用就是用来毁约的,说不定帮了司马颖之后,对方转眼不认人,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事实上,现实比他想得还差。方才王澄的那些话,陆机根本没有请示过司马颖,全是假的。而且陆机早已做好打算,一旦击破洛阳禁军,他就会立刻裹挟司马虓,趁机吞并征东军司,来一个一箭双雕。
不过陆机也知道,做戏要做全套,一定要给司马虓一些看得见的好处,才可能说动他出兵。故而当司马虓露出意动之色时,王澄趁热打铁,说道:
“殿下,大都督是有诚意的,听闻殿下近来养兵练武,颇缺军资,特备下四万金财宝在大营中。您明日派出使者,与我一同前往荥阳大营,可以顺道看看我军的军容,再把这批财宝带回来。”
在诸王之中,司马虓不算贪财之人,可平白能得到一批财宝,又有谁不高兴呢?司马虓更加心动,又有些扭捏,说道:“这样不好吧……”
其实他心中是在衡量,为了金钱去出兵援助,到底值不值得。
王澄拍了拍自己的膝盖,从容说道:“殿下想多了,殿下是社稷的栋梁,不管殿下出不出兵,这都是送给殿下的礼物,不要求回报。”
“这怎么好意思呢?”司马虓勉强推脱了一下,随后就说:“唉,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于是次日一早,他就派长史冯嵩前往荥阳。心中打着的主意其实是,先再让陆机和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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