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能把豫州的兵力赚到手中,那邙山的失败也就随风而去了。
只是该如何说动司马虓呢?眼下两军对垒,天下瞩目,许昌那边不可能不知道消息,自己已经败了一阵,司马虓会站在败者一方吗?
陆机和孙惠稍作商议,孙惠建议道:“天下万事,无外乎威逼利诱。都督大可以做一场戏,先对范阳王许诺,给他封官许愿,然后我们再说送他几车财宝,同时把这个消息散布京畿……”
陆机闻言,双眼一亮,笑道:“好计策!花些财宝,就能送来几万大军!”
荥阳和许昌相隔有两百里,但沿路都是平原,快马传信,半日可达。陆机定下计策的当夜,北军使者就已经抵达许昌,求见范阳王司马虓。
正如陆机所预料的那般,司马虓已经得知了北军战败的消息,此时听到有北边派来的使者,他第一反应,是并不想扯上关系。
但此时陆机派来的使者,乃是王衍的三弟王澄,在士人后辈中很有声望。司马虓也不好和王氏的关系弄得太僵,同时他也确实想知道战况详情,思虑一番后,司马虓还是亲自接见了王澄。
双方就在许昌宫内谈话。王澄名门出身,气质淡雅,落落穆然,同时又身材出众,勇力绝伦,相比之下,司马虓未免就显得有些平庸了,堂堂范阳王,经此一见,不禁生出些自惭形秽之感。
寒暄了几句后,王澄表明来意道:“殿下,我此次前来,是奉了大都督之命,请您派遣援军,与我王一同兴兵讨逆。”
司马虓当然不愿出兵,推诿道:“长沙王到底有天子在手,我等兴兵,岂不是以下犯上吗?这大不可为。”
王澄闻言,长叹一声,继而劝道:“殿下何必自欺欺人呢?莫非当今天下,还有上下尊卑可言吗?齐王是怎么死的?莫非您忘了吗?”
“长沙王是个奸险小人,做事不择手段,他连重用他的齐王殿下都敢杀,又怎么会心存社稷呢?您想想,新野王是怎么死的,难道不蹊跷吗?明明贼军起事时,势力不大,若及时处理,征南军司举手便能将其覆灭。结果呢?长沙王三令五申,令其不得出战,坐视贼军壮大,这才害死了新野王。”
“您和新野王都是齐王一党,长沙王敢那么对待新野王,以后就会同样这么对待您啊!”
这些话道出了司马虓的心病,虽然司马乂明面上没有找他算账,但他一直觉得这不过是缓兵之计,不然长沙王为什么要派刘乔担任豫州刺史呢?恐怕就是打着步步蚕食的主意。但眼下北军大败,他对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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