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下来,弄了点儿开水,简单吃了点儿包里带的馒头,吕利平就沉沉的睡去了,就这样度过了自己在美国的第一天。
而后,在那人说好的时间里,吕利平试着打了个电话过去。
因为不习惯用美国这边儿的电话,这个号码是她尝试了整整三个小时才拨通。
至于她拨过去的目的,自然是询问那人自己入学的事情。
得到的回应是一句反问:
“你这么快就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
“考试啊.还有学费这些你都准备了吗?”
那人一番话说完,吕利平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她还以为自己就是过来直接去读书的!
结果还要考试?
天呐,她哪里会考的那些东西?
还有学费?
她还欠着九百美元呢!
去哪弄学费过来。
正当她犹豫着想开口问对方能不能先借一笔学费,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仿佛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他的时间,没有丝毫的人情味。
万念俱灰之际,吕利平只好先试着找一份工作,她好歹是上影厂的演员,是艺术家,总不至于连份养活自己的工作都找不着。
而且来美国之前,她联系的几位朋友,给她介绍了好几份“高薪工作”。
只要先赚够了钱,然后半工半读,自己应该很快就能入学。
吕利平这样给自己计划。
结果就是,现实给了她沉重一击。
她持有的只是旅游签证,根本无法合法工作,而所谓的“朋友介绍”的高薪工作纯属子虚乌有。
身上自己带来的钱,以及借来的五百美元很快耗尽,债务的压力和回家的羞耻感让吕利平无法回头。
为了生存,她不得不打黑工。
先是去血汗衣厂踩缝纫机,一天工作十二个小时,手指被针扎破无数次,工钱却少得可怜。
结果还没领到工钱,衣厂就被查,她失去了工作,辗转又来到这家中餐馆。
这里包吃包住,但所谓的“住”也只是餐馆堆放杂物的仓库,搭了一张破床垫。
工作从早上十点到晚上十点,端盘子、洗碗、打扫卫生,什么都干。
老板极其苛刻,动辄打骂克扣工资,吕利平几乎被困在这里,因为一旦离开,她连那个潮湿库房角落都会失去。
更恐怖的是,胖老板平时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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