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深深的为此感受到迷恋。”
“对1950年代的罗斯科需要250万美元才会觉得彷徨,对几年前的我来说,也许只要六十分之一的价格就足够了。”
“一套高级定制的手工西服。”
“我觉得穿上那套衣服,我整个人就不一样了,我觉得自己是个角儿了!我觉得这套衣服提供给了我完全不同的人生价值,我他妈的是真正的上流社会的一份子,我是一个牛皮大人物。”
“你穿廉价的衣服,我的衣服比你贵一百倍,所以……我就是一个比你上流一百倍的人,而就在几天以前,我还在那边像个沉思者似的思考,认为这是世界上最无聊的事情。”
“这件事情最可笑的一点在于,我不光是罗斯科,我还是罗斯科所最为鄙夷的那群人。”
“罗斯科认为,纽约的权贵们压根就不在乎吃饭时墙上挂着的是什么,他们根本屁都不懂,他们甚至都懒得多去看一眼,对他们来说,那只要一幅价值250万美元的画就足够了。”
“本质上,一边看着钱,一边用餐,效果完全相同。”
“我对时装领域几乎没有任何的了解,我对西装最大的了解,也仅仅只在于知道最下面的扣子好像是不要系的。衬衫的领子有几种款式,外套的领子有几种款式,要不要戴袖钉,袖钉应该怎么搭配。面料有哪几种,是多少支的,编织时使用了什么什么工艺,缝纫时使用了什么什么技巧……”
“我也一窍不通。”
“我在几个月后才知道,原来我把马甲后面的调节扣系错了。怪不得那衣服我穿上去一直觉得有点紧,我还以为上流社会的西装就是这个模样的呢。”顾为经轻笑。
“所以……你认为穿上那件衣服,和在身上穿四万美元,效果一样?”
树懒先生问。
“对。”
“那是一件好的衣服,毋庸置疑,面料顶级,做工精巧。但另一方面,任何一个也许能够体会到那位裁缝先生充满心血的巧思,体会到他的才华,他的灵感的地方,我都没有认真的去看过。”
“我压根就不懂。”
“我懂的只是4万美元。我恨不得把4万美元挂在衣服上,让每一个看到它的人全都知道。这和那些被罗斯科嘲笑的人,有任何区别么?”
“你认为这是你的问题?”
“是的。”
“你也许只是喜欢这件衣服。也许每个人都会有一些这样的时刻,有这种小小的虚荣心。难道伊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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