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把某种美好的关系,或者把某种看上去高贵的概念物质化了,变成了一种快节奏的消费品。”
“唯一的问题在于。那些‘身体工作者’来说,可能她们生活之中有很多很多的无奈,有很多很多的痛苦,在大多数情况下,大多数人应该都不想成为一个妓女。但很多人,却对这样的情况乐在其中。我说实话,相比较起来,也许妓女还要高贵的多。”
“妓女形容的是一种生存状态,而这种生存状态是由非常多的因素导致的。”
“而后者,则形容的是一种精神。”
也许是剪辑失误的原因,树懒先生似乎没有把交谈之间长时间的空隙剪掉,此处留下了大约半分钟作品尴尬的空白。
话题突然断掉了。
树懒先生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
杨德康觉得,这场滑来滑去的对话里,第一次出现了裂隙。
这个话题没有办法顺滑如冰的溜到一边去。因为顾为经表达了一个很真实的情感,就像他所使用的“Whore”这个词一样粗砾,充满了贬义的性质。
不是更文雅,更有书面气质的中性词——性工作者或者身体工作者。
而是妓女。
对于杨德康这样的人来说,你有没有在隐藏自己,你是不是带着面具,往往一耳朵就能听出来。
这是来自顾为经真实的表达。
真实的表达往往也只能通过真实的表达来回应。
于是,他们便卡住了。
“会不会太苛刻了?”树懒先生开口说道,从任何意义上都很难猜到,树懒先生竟然说别人是不是太苛刻了。
打开音频文件以前,让杨德康猜一万次,他也很难想象安娜·伊莲娜那样说起话来喜欢把对方细细的切成臊子的人,竟然有一天会觉得别人的攻击性太强。
这场交谈里,居然树懒先生才是更温和的那一方。
角色互换了属于是。
“用这样的标准来衡量出生在1606年的画家,会不会有一点不公平?每个人都生活在特定的环境里,我想,伦勃朗生活里的很多选择都情有可原。它并妨碍伦勃朗在历史的位置,也不妨碍伦勃朗是一位伟大的画家。”
“当然。”
“可不考虑一个人的选择本身的力量,只说那是欧洲生活的一部分,同样也是很很不公平的。我想,未必每一个人,都做出了和伦勃朗一样的选择,成为了上流生活的一部分,成为了金钱大树上的一株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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