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生没理睬郝家人怒骂,而是看向四周。
她留意到南园的植物已经衰败,树叶枯黄,地面的花草也蔫巴巴的,仿佛许久没人打理了。
郝家人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兴许焦点集中在了郝家闹鬼的缘故。
郝晋遗脸色腊黄,整个人缩头缩脑,如惊弓之鸟。
“你的房间在哪里?”赵福生问道。
她一说话,郝晋遗被吓了一跳,浑身一抖,他本能扭头看向赵福生,眼里似是闪过两点橙光。
这橙色的光好似夕阳映照,又好似灯火闪耀,下一刻,这橙光逐渐转化为金芒,最终被压制于他深褐色的瞳孔中。
他的眼瞳恢复正常后,郝晋遗才如大梦复苏:
“大人刚问什么?”
说完后,他自己反应了过来:
“哦,我的房舍,在,在这边,大人请随我来。”
话音一落,他脚步却并没有动,而是以眼角余光观察赵福生举动。
确认赵福生跟着往前迈了一步,郝晋遗松了口气,这才迈开小碎步往前走。
赵福生将他的动静看在眼里,嘴角抽了抽。
郝晋遗带路,一干人穿过两层门庭,进了内宅中。
南园主宅除了正中主屋,共分左右厢房。
一行人站在庭院里,郝晋遗指向左侧:
“早前我住左厢房,文清住右厢房中。”他说完,抬眼瞟了瞟对面。
赵福生点了点头:
“离得不远,我们过去看看。”
除了庞知县及许驭、蒯满周对此没有异议之外,所有人听闻这话,均露出害怕、迟疑之色。
郝定珠看了一眼曹固,曹固也有些怵,硬着头皮道:
“大人,这、这多不吉利呢,反正今晚始终要住这,此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赵福生皱起了眉头。
曹固的想法是此时镇魔司驭鬼者大多数人的想法。
可郝家明显出大事了,这可不是‘省事’的时候。
不过同山县已经覆灭,眼前这些‘人’只是存在于时间长河之中的一抹意识——纵使他们真实的存在,可他们无法预知未来,察觉不到危机临近,不明白自己如鸵鸟一般的态度会引来灭顶之灾。
与他们提及这些情况,无异于对牛弹琴,又何必多费口舌说服?
赵福生想到这里,止住了解释的冲动,接着淡淡的道:
“我领头,我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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