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过去看一看。”
她这样一说,曹固等人倒理解了,也无可奈何,俱都称‘是’。
众人心中害怕,却也跟在她身后进了右厢房。
算算时间,王文清是去年底、今年初出事,至今已经半年了。
自她出事后,这房舍便空置。
不知是不是空置的时间长的缘故,这里竟然有种返潮之感,赵福生触摸家具,家具表面的漆竟然有些粘手。
郝定珠一见她动作,也想骂奴仆。
众人进来已经一段时间了,可南园之中竟然一个仆从都没看到。
“这些刁奴,莫非以为南园关闭,就敢疏忽?”郝定珠怒不可遏。
同山县重规矩,郝家奴仆这样的举动让他无法忍受。
“老八,稍后你让家里管事查询南园诸事由谁负责,从管事、工头至杂役、仆从,俱都要重责。”
郝定珠说完,其余族老也跟着愤愤点头。
就在这时,赵福生已经步入内室。
室内是起居处,摆放了拔步床,一侧是窗户,窗下摆了梳妆台,台前有张雕花凳,凳子涂的红漆,散发出淡淡腐臭。
赵福生走了过去,只见那梳妆台上留了一道淡褐色的印子,众人一见这印子,都又惧又怕。
赵福生胆子奇大,她试着做了一个坐在凳子上的动作,接着小臂互抱,将头往臂上一搁,随即问郝定珠:
“当日王文清是这样趴着的吗?”
她的动作与桌面印子一致,直看得郝家人后背生寒,汗毛倒竖,闻言点头道:
“回大人话,当日王文清尸体被发现时,正是这样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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