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都是误会!我……我就是开个玩笑!”
“玩笑好啊。”林逸笑,“我最喜欢开玩笑。不过牛二兄弟,您这玩笑开得有点大,您往这儿一站,把我小徒弟都吓着了,你看,怎么办吧?”
他指了指小木头。小木头很配合,做出害怕的样子,往林逸身后缩了缩——虽然手里还攥着那根木棍。
牛二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不是他来收钱吗?怎么变成他给钱了?
“怎么?”林逸挑眉,“牛二兄弟不愿意?”
“愿、愿意!”牛二赶紧从怀里掏出钱袋,哆哆嗦嗦数出十文钱,放在摊子上,“林先生,您……您拿好。”
“谢了。”林逸收起钱,“那今天这事……”
“没这事!什么事都没有!”牛二连连摆手,“我从来没来过!我……我这就走!”
他转身就要溜。
“等等。”林逸叫住他。
牛二僵住,回头,脸色惨白。
林逸从摊子上拿起那本《推演入门》,递过去:“这个送你。三十文一本,你给了十文,剩下二十文算我赊你的。好好看看,学学怎么观察——下次再干这种事,记得先把痕迹处理干净。”
牛二接过册子,像接了个烫手山芋,抱在怀里,头也不回地跑了。跑得太急,还被自己裤腿绊了一下,差点摔个狗啃泥。
围观人群爆发出哄堂大笑。
“牛二给林先生钱!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还送他书!林先生仁义啊!”
“牛二这下老实了!”
小木头松了木棍,长出一口气,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林逸:“先生,您怎么知道他裤腿上的泥是李寡妇家的?”
林逸低声说:“其实我不知道。”
“啊?”
“镇上黄里透红的土不只李寡妇家有,”林逸笑,“东街有三户人家后院都是这种土。我蒙他的。”
小木头愣了:“那……那万一蒙错了呢?”
“蒙错了也无妨。”林逸说,“牛二那种人,心里有鬼。我只要说得笃定,他自己就会对号入座。你看,他不是认了吗?”
小木头恍然大悟,在本子上记:“虚张声势,亦可制敌。”
字写得工整了些。
这事很快传遍了全镇。茶馆说书的当天下午就编了段子,叫“林先生智斗牛二,地痞反掏保护费”,听得茶客们拍案叫绝。
傍晚收摊时,李寡妇竟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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