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林休看着这一幕,心里却在冷笑。
文脉?
屁的文脉。这帮老家伙怕的不是字变了,是怕字变得太容易学了。如果路边的乞丐都能看懂书,那他们这帮靠着“解释权”吃饭的人,还怎么维持高高在上的地位?
不过,老娘教过,不能硬刚,要学会当个“昏君”。
“行了,都闭嘴。”
林休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吵得朕脑仁疼。”
明明声音不大,但那一瞬间,一股淡淡的威压瞬间笼罩全场。那不是杀气,而是一种源自生命层次的压制。正在叫嚣的赵夫子只觉得胸口一闷,剩下的话硬生生憋回了肚子里,脸涨成了猪肝色。
大堂里瞬间又恢复了死寂。
“朕听不懂你们那些大道理。”
林休从书案上跳下来,走到苏墨面前,伸手拿过那本《简化字草案》,随手翻了两页。
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修改的痕迹,有的字被改得面目全非,有的字甚至借用了草书的写法。虽然看着离经叛道,但在林休这个现代灵魂眼里,这简直就是亲切得不能再亲切的“老乡见老乡”。
这小子,是个人才啊。
“朕只知道一件事。”
林休合上书,转身看着那帮呆若木鸡的大臣,脸上露出了标志性的咸鱼笑容,“朕每天批折子,那个‘奏’字,还有那个‘准’字,笔画实在是太多了。朕写得手累。”
“……”
张明衡张大了嘴巴,下巴差点脱臼。
赵夫子更是两眼一翻,差点没背过气去。
手累?
就因为手累,您就要改几千年的文字?这、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这是何等的昏庸!何等的荒唐!
“陛下!”赵夫子痛心疾首,“治大国如烹小鲜,岂能因为……因为这点微末小事……”
“哎,你这就错了。”林休打断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朕的手,那是金手,累坏了你们赔得起吗?再说了,朕看这苏墨改的字挺好,笔画少,写得快。以后朕批折子能省一半的时间,省下来的时间……朕就能多睡会儿觉。”
说到最后,林休甚至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了两滴生理性的泪水。
完美。
这个理由,既昏庸,又任性,还让人无法反驳。谁敢说让皇帝多睡会儿觉是不对的?
林休把书扔回给苏墨,拍了拍这小子的肩膀。那肩膀瘦得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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