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
他说得很谨慎,尽量让这些话听起来像一个新人在学习过程中的“突发奇想”。
老刘看着他,沉默了几秒钟。
“卷宗编号多少?”
“2019-087号,嫌疑人赵志强,专偷婚庆礼品和纪念品,最后是在二手礼品店被蹲守抓获。”陆辰流畅地回答——他上午刚录入这个案子。
老刘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恢复平静:“有点意思。小苏,查一下那个赵志强现在的状态。”
苏小沐立刻在系统里查询:“赵志强,去年刑满释放,目前居住地在……不在本市,在邻省。”
“那就不是他。”老刘摆摆手,但再次看向陆辰时,眼神里多了一丝审视,“不过你的思路可以借鉴。王猛,你们去现场时,重点问一下受害人和周边邻居,有没有见过可疑人员在附近转悠,或者打听过老物件、旧货之类的事。”
“明白。”
老刘重新拿起那份报告,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这个案子……可能没那么简单。先按系列案件并案处理,成立专案组,我亲自负责。”
他顿了顿,看向陆辰:“你也别整天闷在办公室了。从明天开始,上午整理卷宗,下午跟着小苏跑外勤,学学基础调查。”
陆辰心头一喜,但表情控制得很好:“是,刘副组。”
“别高兴太早。”老刘板着脸,“跟着学,多看多听少说话,别给我惹麻烦。”
“明白。”
下午余下的时间,办公室里的气氛明显不同了。键盘敲击声、电话铃声、讨论声交织在一起,有了重案组应有的忙碌感。
陆辰一边继续整理卷宗,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着。苏小沐在打电话联系受害人,语气温和但条理清晰;王猛和李想已经出发去现场;老刘则站在白板前,用马克笔写下四起案件的时间、地点、失窃物品,试图寻找更多规律。
临近下班时,苏小沐挂掉最后一个电话,转头对老刘说:“刘副组,我问到一点情况。第三起案件的受害人说,大概一个月前,有个自称是‘民俗文化研究者’的年轻人上门,说在做老物件调查,想看看他家的怀表,但被拒绝了。”
老刘转过身:“长相?”
“受害人说记不清了,只记得戴黑框眼镜,说话文绉绉的,大概三十岁左右。”
“其他受害人呢?有没有类似经历?”
“我正准备问。”
“抓紧。明天上午我要看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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