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陆辰提前二十分钟到办公室。
推开门时,他意外地发现老刘已经坐在位置上,正对着白板上的案件信息出神。烟灰缸里积了三四个烟头,显然来得更早。
“刘副组早。”陆辰打招呼。
老刘回过神,点了点头,没说话,继续盯着白板。
陆辰放下背包,看了眼白板。四起案件的信息旁边,老刘用红笔写了几个关键词:“技术开锁”、“无指纹”、“避开监控”、“老物件”。一条虚线将这些词连接起来,末端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你觉得,”老刘忽然开口,背对着陆辰,“如果真是同一个人干的,他图什么?”
陆辰斟酌着措辞:“从犯罪心理学角度,连续作案通常有三种动机:利益驱动、情感满足、或者能力展示。如果是利益驱动,应该选择更值钱的物品;如果是情感满足,可能和受害人有关联;如果是能力展示……”
“那就是在炫技。”老刘转过身,眼睛里布满血丝,“一个喜欢炫技的贼,最后往往会栽在炫耀上。”
办公室门再次被推开,苏小沐拎着早餐进来,看到两人愣了一下:“刘副组,您又熬夜了?”
“没事。”老刘摆摆手,坐回椅子,“说说昨晚的收获。”
苏小沐放下早餐,打开笔记本:“我联系了另外三户受害人。第一户丢花瓶的那家,大概三周前确实有人上门,说是做‘民间艺术品调查’,想看看他家的老物件,被婉拒了。第二户丢连环画的,也说有类似经历,但记不清具体时间。”
“特征呢?”
“都是三十岁左右男性,戴眼镜,说话客气,自称是研究者或收藏爱好者。”苏小沐顿了顿,“但第四户丢相册的受害人明确说,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
老刘皱眉:“那就不是同一个人?”
“也可能……”陆辰开口,又停住了。
“说。”老刘看向他。
“也可能嫌疑人在踩点过程中,发现了更‘合适’的目标,所以改变了接触方式。”陆辰说,“前两次上门接触,是在试探受害人的警惕性和物品存放情况。当他掌握了足够信息后,就不再需要这种**险的行为了。”
老刘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笑了,笑声里没什么温度:“陆辰,你警校刑侦课考多少分?”
“九十三。”
“理论不错。”老刘点燃一支烟,“但破案不是做题。你现在做的,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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