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衡巍然不动,目光瞟向了陆夕墨。
这位陆大小姐可是出了名的草包,平日里还特别爱写一些狗屁不通之物,早已成为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乐子。
陆夕墨其实也不会做诗,可她的老祖宗会。
中华上下五千年,有名的诗句多不胜数,陆夕墨自然不怕。
“有何不敢,只是这输赢,总要有点说法。”
陆依柔这才知道陆夕墨也在亭上,见她如此脸大,心中暗喜。
娇柔的问道:“姐姐真的要玩联对吗,若是姐姐输了,又该如何?”
陆夕墨看翔一般的目光,从三人身上扫过。
“我若输,就跪下给你们磕三个响头,叫声爷爷,你们要输了,便给我磕头叫奶奶,如何?”
秦文琅捻着手中的珠子,不加思索的说道:“公子我应了。”
盛湳目光转了一圈,看向了园中的牡丹:“你若敢耍赖,我定要去相爷那里告你一状,就以牡丹为题,你来出诗头。”
陆夕墨勾了一下唇角,开口道:“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盛湳不由一阵错愕,此诗形神兼具,大气磅礴,陆夕墨这绣花枕头竟能做出如此绝妙之句,当真是白日见鬼了。
秦文琅咂了咂嘴,也有种无处下口之感。
一边的温衡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这两句诗意境甚妙,无论多华丽的词汇,似乎都无法承接。
眼见二人都不说话,陆依柔不由撒娇的说道:“盛公子,秦公子,你们快说呀。”
陆夕墨面色淡淡的转向了陆依柔。
“他们说不出,你又不是没长嘴,陆依柔,你不是常与府中下人吹嘘自己学富五车,对诗如流的吗,何不让我们欣赏一下你的才学。”
陆夕墨的目光在盛湳的荷包上扫了一眼,讽刺的笑道:“难不成才学是假的,做贼才是你的强项?”
陆夕柔脸色瞬间胀红。
她的养父母穷的叮当响,吃饭都成问题,哪有闲钱供她念书,她是怕被下人看不起,才说了几句大话,眼下却被打了脸。
“姐姐,你为何非要针对我,我自小长府外,自然是比不得姐姐的,姐姐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奚落。”
陆依柔说不过,又开始发动绿茶神功,一双眼睛陡然变红,泪水盈盈欲滴了。
陆夕墨可不吃这套,冷哼了一声道:“不会就是不会,何必说的这般冠冕堂皇,我再问你们一遍,到底能不能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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