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
盛湳和秦文琅现了这么大的眼,自然没脸再待下去,寻了个蹩脚的借口,双双逃出了相府。
陆依柔很怕陆夕墨会给她抖出点什么来,索性假装头疼,回了后院。
陆夫人担心女儿,留下陪她,与宴的就只有温衡、陆夕墨、宋师和陆相爷。
席间,温衡谈吐风雅,才学广博,宋昭频频点头,赞赏有加,文人爱的是才,是嫡是庶,宋昭并不看中。
陆夕墨亦是偶出金句,逗的宋师大笑不已,瞧这二人男俊女俏,动静相宜,到是一对金童玉女。
只可惜,这小丫头却看上了盛家的草包!
宋昭抿了一口酒,心生感叹。
瞧着温衡挺拔的坐姿,陆相爷也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
温衡性情沉稳,举止优雅,虽是庶子,骨子却有种不凡的贵气。
当时是太师主动攀附陆家,温衡又与陆夕墨年龄相当,陆相爷不好推辞,两家便借机走动,如今太师颇受皇帝倚重,相府早已不复重前,既然陆夕墨愿意,相府亦能借机与太师拉近关系。
两人走后,陆相爷叫住了陆夕墨。
“宋昭突然到访,你的事为父还没来得及说,你若真的考虑好了,为父明日便去太师府。”
陆夕墨这才明白陆相爷摇头的真正含义,立即躬身说道:“多谢父亲,夕墨早就考虑好了,夕墨与温公子成婚,既然不算高攀,也称不上下嫁,合适的很。”
陆相爷点了点头,这话倒是颇有道理。
风水轮流转,他虽为一人之下,手握重权,皇上与陆家却并不亲近,这些年被提拔的文武官员大多是太师推举,亲疏分明。
朝中形式万变,犹如老树盘根错节,只有根基扎得够稳,才能有真正的立足之地,陆相爷为官多年,自是比别人看得更清楚,正因如此,他才费尽心思,拉拢宋昭……
陆相爷沉思之际,陆夕墨已告辞离开了。
短暂的相处,陆夕墨已觉温衡不俗,即便面对陆相爷与宋昭,亦是言之有物,不落下风,整个人都展现出一股沉稳有度的松弛。
他的身上既有少年的孤高桀骜,亦有属于自己的沉稳厚重,着实是个非常出色的人,剩男、大郎之流,与他当真是没法比。
却不知……太师那边是何意思?
陆夕墨有些担心,毕竟自己是个假货,人家庶子好歹还与太师有点血缘。
不对,温衡同样也不是太师的亲子,当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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