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赶紧跪下磕头,别磨磨唧唧的。”
盛湳和秦文琅正绞尽脑汁的想下一句,谁都没闲心去看陆依柔的婊演。
“这里风太大了,我要去下边想想。”
一盏茶后,盛湳彻底放弃,寻了个借口就要溜,秦文琅紧跟着说道。
“我肚子疼,我要去趟茅厕。”
眼见这俩人要跑,一直没开口的温衡忽然说道:“离开亭子,便算输了,倒不如早些下跪,还能保住些面皮。”
盛湳气急败坏的说道:“让我给她下跪,你没病吧?”
温衡将茶杯放下,声音淡淡的说道:“那就对来。”
秦文琅骂道:“对个屁,谁知道她在哪抄了这两句诗,根本狗屁不通,依柔,咱们走。”
话音未落,眼前身影一闪,温衡颀长的身影已经堵在了亭子口。
“愿赌服输,尔等临阵脱逃,莫非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大家气度?”
即便是庶子,那也是太师的骨肉,谁不知道皇上向来宠信太师,就连温家的狗也要比别人高上一等,真僵起来,还真是没人敢与温衡硬碰。
见温衡愿意为自己出头,陆夕墨嘴角的笑纹又扩大了几分,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她站到了温衡的身边,狐假虎威的说道:“别磨磨蹭蹭的,否则我不介意明天一早,全京城的人都会知道你们是什么样的草包。”
“你们这些年轻人,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陆相爷与一个白须白发的老者走上了亭子,通过原主的记忆,陆夕墨知道此人是帝师宋昭。
这人可厉害的很,十六岁便任文华殿大学士,真正的满腹经纶,出口成章。
温衡施了一礼。
“温衡见过宋师,我们几个在玩联诗,并设下了赌约,有人输了,便想赖账。”
宋昭捻着胡子笑道:“莫不是陆大小姐又输了?”
“不是,输的是盛公子和秦公子。”
陆相爷来了,温衡便把陆依柔隐去了。
盛湳哼了一声道:“陆夕墨那种鬼诗词谁能接得下?”
宋昭饶有兴趣。
“哦,不知是何诗句?”
温衡将两句诗重复了一遍,宋昭思量片刻,亦跟着摇了摇头。
“宋小姐年岁不大,便能做出如此精妙的诗头,实让老夫敬佩。”
相爷同样震惊,这当真是陆夕墨想的,不,定是从哪里听来的,她若会作诗,母猪都要上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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