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施”的“不良倾向”。
“神骸计划”……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又要做到什么地步?
在沉入睡眠的前一刻,姜墨模糊地想。
而守在他床边的兰芷汐,则轻轻敲击着原型机的屏幕,将那段捕捉到的冰冷脉冲波形,加密保存,并开始起草一份需要最高权限才能调阅的、关于“新型意识层级远程探测威胁”的内部预警报告草案。
夜色最深时,无声的战争,已然在数据与意识的层面,悄然铺开。
转移在第二天清晨悄无声息地进行。没有警笛,没有显眼的车队,一辆经过特殊改装、具备基础电磁屏蔽和生命维持系统的医疗转运车,载着依旧“沉睡”的姜墨和情况稳定但需持续观察的吴建国,在前后两辆便衣车辆的护卫下,驶离了第七医院,前往市郊一处隶属于公安系统的、不公开的康复疗养机构。
兰芷汐以案件主要心理干预专家和姜墨“主治医师”的身份随行。她换下了便装,穿上了白大褂,神情专注而平静,与疗养机构提前抵达的对接人员沟通时,专业术语流利,细节考虑周全,完全符合一位资深顾问的形象。
只有她自己知道,白大褂内侧的口袋里,那台改装过的原型机正在持续监测着沿途及目的地周围的异常频率波动,而她的大脑也在高速运转,分析着昨晚那份初步预警报告可能引发的连锁反应。
疗养机构位于半山,环境清幽,安保等级极高,且内部有专门用于隔离敏感证人或进行特殊心理干预的独立区域。姜墨被安置在一间窗户经过特殊处理、室内无任何非必要电子设备的静养病房。吴建国则在隔壁,由另一组专业的医护和心理团队负责。
安顿妥当后,兰芷汐才有时间仔细阅读赵志刚凌晨发来的加密简报。简报内容除了确认转移安排和后续调查方向外,还附带了一份技术组的初步鉴定摘要——关于从星光游乐园鬼屋暗格中发现的烧毁芯片残骸。
摘要很谨慎,用了大量“疑似”、“特征接近”、“不排除关联”等字眼。但核心结论清晰:该芯片的物理封装工艺、部分残存电路设计逻辑、以及底层材料配比分析,与从张伟(羽梦前员工)黑色存储器中解密出的、关于“早期外场意识感应单元原型”的设计图纸,存在高度相似性。尤其是芯片边缘那个特殊的防拆解锁扣结构,与图纸中标注的“安全模块A-7”完全吻合。
这几乎坐实了星光游乐园的“采集站”,使用的是羽梦科技早期未公开的实验设备或衍生品。而“早期外场”这个描述,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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