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身边,替她顺气:“妹妹年纪还小,性情顽劣,偶尔办些错事,原是不打紧的。”
“只是……”
她话锋一转,目光有意无意落在了白惠如身旁的几个婢女身上:“孙女回来后,左思右想,心中实在困惑,难以安枕。”
“困惑什么?”祖母冷眼瞧她。
白惠从声音并不大:“妹妹今日出门,面上带着轻纱,她院中伺候的丫鬟婆子加起来少说,也有八人,这些人可都是府上的老人了,最是懂规矩,不过,难道……”
“竟无一人,在妹妹出门前提醒她一句,她面上红疹未消,实在不宜赶赴元灯节,若有一人肯多句嘴,妹妹或许就不会贸然前往,又何来之后的祸端?”
此话一出。
槐筝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她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大小姐这是在祸水东引,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在她们丫鬟身上。
她说的倒有几分道理。
老夫人的面色,现在阴沉的可怕,她深知这后宅之事,有时不过是姐妹相争,可白惠如,怎能做如此蠢事?
“老夫人,都是我们的错,请您饶过二小姐。”
槐筝扑通一跪,赫然忠心护主。
白惠从眼底却泛着冷意,白惠如蠢,可她身边却有得力的爪牙,为她出谋划策,为她清除异己,若是没有了呢?
“槐筝?”
她佯装惊愕,转瞬间却又变得忧虑重重:“祖母,孙女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槐筝可是府里的老人了,按理来说,应该要拦着妹妹才是,又怎会没有拦着呢?”
白惠从轻叹:“刁奴作祟,但槐筝作为妹妹身边的贴身婢女,竟也参与其中,推波助澜这般风气若是不彻底整肃,只怕……遗祸无穷啊。”
老夫人目光冷冷盯上了槐筝。
她年轻时见得多了。
白惠从自始至终都观察着老夫人的表情,见她并未不悦,反而若有所思,便继续道:“妹妹年纪尚小,心思单纯,长期与这些心怀鬼胎之人相处,孙女实在担忧。”
“这次是让妹妹当众出丑,若下一次有人在饮食起居上动些更隐秘的手脚,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白惠如脸色登时变得煞白,眼神却已经凶狠的瞪着她:“白惠从!你到底是何居心?”
“我是为你好啊,妹妹。”
后者淡漠一笑。
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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