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筝从小跟在孙女身边,您不能把她也发卖了啊。”
她此刻连哭也哭不出来了。
老夫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足足看了半晌,才意味不明道:“如儿受了惊吓,来人,带她回去好好休息。”
“祖母!”白惠如当即就被几个丫鬟婆子架住,要将她带回院落。
做完了这一切。
白惠从淡淡的拿出帕子。
白惠如院落里的人早就崩溃了,哭喊声不绝于耳。
唯有槐筝,她被拖走的时候,一双眼还死死的腕在白惠从的身上,恨不得将她抽皮剥骨。
白惠从只是淡淡扫了一眼。
绕过连廊,外面正阴雨绵绵,数日不曾下雨,连前些天那层薄薄的雪,都混迹在这肮脏的雨水里了。
“小姐可真厉害,槐筝那个丫头,平常就仗着郑姨娘得宠,尾巴就要翘到天上去了,早就看不惯她了。”
丁香真是狠狠出了口恶气。
想之前,他们小姐虽说是嫡女,却处处都被他们压一头,连有些吃食,都要等他们挑了才轮得着自家小姐。
“莫急。”
白惠从声音淡淡的穿过雨幕:“沉香,你拿几锭银子赠与人牙婆子,叫她好好替我们照顾照顾槐筝。”
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是。”
沉香眼中也划过一丝狠毒。
槐筝当初可是硬要跟他们对着干,现在落到这样的下场,怪不得任何人。
*
院落里空了大半,
白惠如直接就发起了高烧,病了整整半个月才稍有好转。
郑姨娘也在永安侯的祈求下被放了出来。
许是因为被挫了锐气,郑姨娘那边这几天倒是安静的很。
白惠从期间去了寒山寺一趟,跪了三个时辰,取了一方符纸。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
丁香手里拿着刚刚做好的百花羹。
进到祖母的院落时,老夫人正坐在榻上,闭目养神,眼见着也憔悴了许多。
“祖母。”
她淡淡福身,让丁香把做好的百花羹盛上去:“听说祖母近日食欲不佳,这百花羹清甜,是开胃之物,祖母尝尝?”
“难为你有孝心。”
祖母对她依旧是冷冷清清。
“祖母最近怎么憔悴许多?”白惠从眼底皆是担忧,不轻不重地替她揉肩:“不会是妹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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