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惠从重活一世。
有些以前被蒙蔽的,被遮掩的,现在都逐渐清明了些,老夫人偏宠白惠如,可在自己的脸面面前,却也算不得什么。
“惠如根本没有这样的意思,姐姐心思怎如此恶毒,竟然如此揣测妹妹!”
白惠如气的手指发颤。
她一面佯装生气,一面不着声色的去看老夫人的神色。
眼见祖母是真的震怒,她生怕把事情闹大,又开始一贯的哭哭啼啼起来。
“孙女怎会这般想?”
竹窗开了半扇,外头皎好的阳光就洒在她脸上,映的她雪肌玉肤,连带着扑苏苏掉下来的眼泪都亮了几分。
“姐姐,妹妹从小承在祖母膝下,祖母可是妹妹的亲祖母,妹妹总会有这般恶毒的心思?若是祖母病重,妹妹甘愿以十年寿命换祖母康健。”
呵……
生死之事,虚无缥缈,她也真敢起誓?
“那妹妹是为何要自溢?”
看着她的眼泪,白惠从并不为所动,反而格外平静的反问:“为何看到祖母在堂下凄凄切切,妹妹却仍要自溢?”
一句话,让她脸色煞白。
白惠如是万万不敢将自己的小心思放在明面上的,她只是一个庶女,无名无份,哪担得起这么大的罪责?
“还不是……”
她慌得厉害,用帕子掩着脸,颤道。
“还不是孙女的面纱被人扯掉,露出这满脸疹子,害得我们永安侯府也被整个成州耻笑,孙女实在无颜面见祖母,不如一死了之。”
话落,白惠从已声线淡淡。
“只是因这件小事,妹妹便要自溢,便要让祖母蒙羞,妹妹可想过,若这件事传出去,我们永安侯府之后,可该如何见人?”
“我……”
白惠如不知不觉就踩进了她的坑。
这不是明晃晃的说她蠢笨,愚钝,为了一丁点小事就要死要活,上不了台面嘛。
“够了。”
老夫人面色难看至极。
原本以为惠如性子恬淡,安静,才德充沛,没想到却是个蠢货。
“既要自溢,赶紧给我滚出去自溢,别脏了我永安侯府的地!”
这是祖母第一次对她说重话。
白惠如自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蠢笨,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却是不再开口了。
“祖母莫气。”
白惠从这才轻飘飘地挪到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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