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予没动,反而把她抱紧了一点,他侧过头,贴着她额头:“顾朝暄,你把结打得这么紧,是不是怕我跑了?”
顾朝暄听见他这句,连反驳都省了,只把脸往他胸口蹭了蹭,闷声:“不是。”
“不是就好。”
他松开她,起身穿外套,动作利落得像真要走。
领带结被她系得规规矩矩,他却故意抬手扯了扯,像嫌紧,又像嫌她不够在意。
顾朝暄看他那副“我很无所谓”的背影,心里发笑,嘴上还硬:“你磨叽什么?不是赶时间?”
秦湛予不理,往门口走得又快又直,门把在他手里轻轻一压,却没按下去。
空气安静了两秒。
他背对着她,声音也背着她:“我走了。”
说完还是不动。
那点幼稚的胜负心几乎写在肩线里:我生气了,你看不出来吗?你不哄我,我就真走了。
顾朝暄叹了口气,掀开被子慢吞吞下床,拖鞋踩在地板上,响得很轻。
她走到他身后,没说软话,只伸手从背后抱住他的腰,掌心贴上他衬衫那点温热。
秦湛予的背脊明显松了一瞬,嘴上却还端着:“干什么。”
顾朝暄把脸贴在他后背,故意含糊:“怕你跑。”
“刚才不是说不是?”
“刚才困。”她抬头,语气不耐烦里又藏着一点认真,“现在醒了。”
秦湛予终于转过身,低头看她,眼底那点得逞的光压不住,却还要装冷:“醒了就知道抱?”
“那你想我怎么哄?再给你系一遍?”
秦湛予喉结动了动,差点被她一句话哄服了,偏偏还要撑:“我又不是小孩。”
顾朝暄点头:“对,你不是。你是大醋缸。”
秦湛予被她戳穿,索性不装了,抬手把她往怀里一扣,额头贴着她额头,声音压低,带着一点不讲理的黏:“我就是不放心。你一醒就想把我赶走。”
“我哪有。”
“你有。你刚才那句‘去吧’,语气特别像批示。”
顾朝暄笑出声,笑得肩膀发抖:“秦湛予,你真难哄。”
“我不难。”他低头在她额头轻轻碰一下,“你抱一下就哄好了。”
顾朝暄还想嘴硬,他已经把她的手捉到唇边亲了亲,亲得很轻,带着一种“我今天就靠这个续命”的认真。
他松开她,理了理领带,终于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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