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皇上,这是奴才特意给您熬的补药,趁热喝了吧。”
皇上放下朱笔,声音透着疲惫:“苏培,你跟着朕这么多年,朕一直信你。”他没接药碗,反而问,“近来京里都在说,靖王在偷偷调兵,有这回事吗?”
苏培脸色微变,立马跪下来:“皇上,这都是造谣!靖王殿下多忠心啊,准是有人想挑拨您和殿下的关系。”
“哦?”皇上的眼神突然利起来,“可朕收到密报,说你帮他调禁军,有这事吗?”
苏培刚要喊冤,官窈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把密信和铜片递到皇上面前:“皇上,这是彭远山的密信,还有北镇雁卫的信物,靖王和苏培的阴谋都在这儿。”
苏培吓得脸都白了,摸出腰间的短刃就想上前,殿外的秦风立马带人冲进来,一把按住他。皇上看完密信,手都抖了:“好个靖王!好个孤雁!朕待他不薄,他竟敢如此谋逆!”
“皇上,现在不是动气的时候。”官窈急声道,“靖王明天就要在玄武门动手,咱们得赶紧布置。”
皇上深吸口气,沉声道:“传朕密旨,让北衙禁军统领李将军立刻来见,再让张嵩带御史台的人,把靖王的党羽都看住。”他看向官窈,眼神里全是信任,“明日祭天,你留在朕身边。”
“臣女遵命。”官窈顿了顿,“只是彭远山说,真正的雁首另有其人,线索在玄武门禁军的兵符里。”
皇上皱起眉:“那兵符一直是朕亲自管着……哦,对了!兵符背面有暗纹,得用特制的烛火照才看得出来,先帝说过,那关乎皇室安危。”
话音刚落,侍卫就慌慌张张跑进来:“皇上!靖王带人马把养心殿围了,说要清君侧,抓拿官窈问罪!”
官窈一愣——这比计划早了一天。皇上却很镇定:“开门,朕去会会他。”
养心殿外,靖王披着重甲,身后站着几百号人手。见皇上出来,他翻身下马跪在地:“皇上,官窈私通外敌,构陷忠良,请您把她交出来治罪!”
官窈上前一步,把密信高高举起来:“靖王,你别倒打一耙!你勾结孤雁,要在祭天的时候作乱,这些都是证据,你还有什么话说?”
靖王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猛地站起来:“给我拿下!”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彭君逑带着北疆铁骑冲了过来,把靖王的人团团围住。他翻身下马:“臣彭君逑,奉密旨回京护驾!”
靖王彻底慌了,嘶吼道:“就算我败了,雁首大人也不会放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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