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之喜,二也是想与诸位多亲近亲近。不想此处如此热闹,正好凑个趣。”
陈慕之心中感激,知道这两人是真心释放善意,或许也存了结交之意。他郑重拱手道:“重八兄、汤和兄言重了。白日里若非二位仗义执言,关键时刻鼎力相助,慕之纵有百口亦难辩,焉有此机会?此番情谊,慕之铭记于心。”他这话说得诚恳,将功劳大半归于对方,姿态放得很低。
汤和在一旁将油纸包打开,露出里面香味扑鼻的大块卤牛肉,笑道:“陈兄弟是有真本事的人,我跟重八不过是说了句公道话。郭大帅也是明察秋毫。来来来,酒肉都齐了,今夜定要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管二见又来了两位重量级“贵客”,愈发精神抖擞,感觉自家“慕之哥”面子十足,连忙吆喝着女眷再添碗加筷,重整杯盘。本就狭小的院子此刻更显拥挤,却也更加人气旺盛,喧闹非凡,充满了乱世中难得的鲜活气息。
酒过三巡,菜添五味,气氛愈发融洽热烈。朱重八与汤和因不日即将领兵执行叶兑筹划的主动出击、袭扰元军的策略,话题自然离不开行军打仗。
汤和啃着一块羊骨头,抹了把嘴上的油,对陈慕之道:“陈兄弟,如今你执掌粮库,哥哥我有件小事,一直颇为头疼,正好向你请教,看有没有啥好法子。”
“汤兄但说无妨,慕之必知无不言。”陈慕之放下筷子,认真倾听。
“便是这行军干粮。”汤和叹了口气,眉头拧成了疙瘩,“如今我等奉叶军师之策,远袭扰敌,讲究的是来去如风,动若雷霆。但士卒随身携带的干粮,翻来覆去就那两样——多是炒米或是硬得能当砖头使、掰开来能崩掉牙的死面烙饼,用口水含半天都化不开,难以下咽,更别提什么油水滋味了。”
“长途奔袭,将士们体力消耗巨大,翻山越岭,有时候连口热水都喝不上,仅靠这些玩意儿硬扛,难以维持战力啊。不知陈兄弟可有法子,改良这行军口粮?既要便于携带,不易腐坏,又要能快速充饥,顶饿扛事儿,这味道……若能稍好些,让弟兄们吃得顺口些,自是更佳。”
他描绘得生动,众人眼前仿佛都出现了士卒们啃着硬饼、就着凉水,一脸苦相的场景。
朱重八也放下酒碗,目光炯炯地看向陈慕之,显然对此事也极为关切,他补充道:“汤和兄所言,正是我军眼下实情。兵贵神速,战机稍纵即逝。若因粮草不济,或是干粮难以速食而贻误战机,乃至拖垮士卒身体,动摇军心,实为不智。贤弟如今执掌粮库,便是我军肠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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