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的再无其他!” 林经义猛地抬头,对上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眸,又慌忙垂下,咬牙起誓:“下官愿以性命担保,再无隐瞒!”
书房内一时寂然,林经义虚脱地踏出门,双腿发软险些瘫跪下去。
谢清匀再看不进去,只后悔当时没能直接拒绝林经义,将荷花糕带回了家,扯出了这些事端。
第一日,谢清匀在林经义极力推荐下尝了一块,并不十分合口味,亦不习惯在公务时吃闲食。第二日林经义给同值的他多带了份,下值时他忘得干净,谁知被林经义追上,将忘记的食盒重新递给了谢清匀。
盛情难却,谢清匀想起秦挽知爱吃糕点,习惯性地带回了家。
怪他近期劳心分神,未能及时察觉异样。
谢清匀静心不下,到宫门口遇到秦父,他想了想过去询问。
“母亲与四娘似有心事,近日心绪不佳,父亲是否知晓一二内情?”
秦父大掌一挥,轻松自在并无在意:“妇人家难免有些小性子,你不必为她们担心,母女两个人哪还能有隔夜仇?”
避重就轻的言论,谢清匀闻声不言,见问不出什么,大哥秦原也往这边儿来,遂告别。
秦原朝谢清匀揖礼,道有空对弈饮酒。各自到马车,秦原听到了方才谢清匀所问,也有困惑:“娘这些天闷在屋子里,甚至比前些日情况还要严重,也就周家舅婆来了她有点精神,爹,她和四妹到底怎么了?”
秦父不耐烦,拂袖拔高声音:“能有什么事?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过来了,偏如今就不行了?”
这话细品内容可就多了,秦原也不说话了。
秦父:“幸而仲麟对四娘情义深重,哪里还能找到比谢清匀还要好的夫君?日子过成这样谈何容易,总算能有好日子过了,才过几年,就不能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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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小席,早年周榷在京时有三五国子监好友,其中徐昂的堂哥在其中,因徐昂之故,谢清匀与周榷曾见过几面。
此番周榷擢升留京,自然攒席庆贺,谢清匀思忖再三,还是选择了赴宴。
谢清匀这次来的身份却有变化,见有人不知,徐昂解释:“谢丞相的夫人与周榷说来还有些关系,虽远了点,也是舅甥。”
十几年前的事,也没有见过真容,甚至名字都没能从周榷嘴里套出来,早已不记得。
徐昂堂哥对蓝袍男子道:“你也知道她的,她来过一次国子监。”
蓝袍皱眉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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