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谢清匀以前也有和她谈到过,但她再减少归宁一年也要回去看一看,而这次,秦挽知轻轻点了头。
这十几年最痛苦的时候,一段是成亲后的四月,一段便是最近。期间十多年,时有难受和悲戚,但都能够忍受,更多的还是支撑着她让她坚持下去的东西。
她有些退缩了。
秦挽知在想也许是这些天将痛苦放大了数倍,她是否忽视和忘记了那些给予她疗愈的,让她贪恋和不舍的事物或人。
她觉得自己割裂,她其实也很贪心,她喜欢她的小家,并不想轻易放弃,即便偶尔会有尖刺冒出将她刺伤。
是否,远离了那些声音她能更好过一些?
夜色渐深,锦帐中谢清匀将她揽入怀中,手臂收得那样紧。温热的唇轻触她的发丝,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着,没有言语,唯有交缠的呼吸、心跳,在寂静里交换着温度,感知着彼此的存在。
-
林经义一整天心神不宁,如同悬丝,至有人来找他,言谢丞相请他过去时,心头那根丝线“铮”地一声终是断了,直直向下坠去。
腿脚沉重如缚巨石,每一步都踏在虚空里,他勉强稳住步伐,踉踉跄跄地来到屋里,林经义故作镇定,拱手行礼道:“谢大人。”
谢清匀伏案批阅文书,眼未抬,边阅书牍,边淡淡一声:“可是你的主意?”
林经义脑门瞬间沁出冷汗,上前半步又硬生生止住,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意:“大人明鉴……家母归家后已与下官细说,她、她当日只是在宴上与老夫人相谈甚欢,一时忘了……”
“此话,” 谢清匀打断他,搁下笔轻置于案,清凌凌睨着他,那目光如同寒潭映月,直照得人无所遁形,“你自己可信?”
林经义只觉得投来的视线如有千钧,压得他抬不起头。
“你平日办差,尚算勤勉。然治家不严,纵容亲眷,立身不正,心存侥幸攀附之念。前次已给过你一次机会,还想再犯?”
谢清匀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敲打在林经义心头。话音甫落,林经义后背已是冷汗涔涔,他深深揖下,几乎将身子折成两段,急声。
“下官不敢!万万不敢!是下官管束家人不力,一时糊涂,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下官日后定当严加约束,绝不再犯!”
谢清匀静默片刻,目光掠过他惨白的脸,并未叫起,只凝视着他,缓缓问道:“除此之外,你们,还做过什么?”
“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