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成一听这话,哪敢出去,只能咬牙硬挺,一边流泪一边指挥:“都给我守着门窗!别让烟跑了!咳咳咳!”
就在这烟熏火燎、一片混乱的时候,太医院外围,突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
“噼里啪啦!砰!砰!砰!”
声音此起彼伏,像是过年一样,甚至还有那种窜天猴发出的尖锐啸叫声,划破夜空。整个东城都被惊动了。
“怎么回事?谁在放炮?这时候放炮?”李成惊道。
“谁知道呢?可能是哪家王爷生了儿子吧,或者做寿?”陈越趁乱又往炉子里加了一把辣椒面,搅和了一下,让烟雾更浓。
趁着这震耳欲聋的喧嚣声,太医院后墙的阴影里。
一道黑影如同壁虎一般,悄无声息地游上了墙头。
张猛落地无声。
他一身夜行衣,背着那把沉重的断金斧,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他猫着腰,借着树影的掩护,迅速摸到了藏书阁下。
那个老太监赵忠今天被李广调走了,这里只有两个番子守着。因为距离丹房远,他们正靠在柱子上,听着外面的鞭炮声闲聊。
“听说今晚外头那谁家发财了,放这么多炮仗,真有钱。”
“管他呢,咱们这就苦哈哈地……”
“咚!咚!”
张猛从天而降,双手手刀精准地劈在两人后颈的大动脉上。两人连哼都没哼一声,白眼一翻,软绵绵地倒下。
张猛把人拖进草丛,动作飞快地用铁丝撬开了门锁,闪身进去,冲上二楼阁楼。
阁楼里漆黑一片,只有那诡异的磨牙声还在继续,听着让人汗毛直竖。
“咯吱……咯吱……”
张猛点亮随身带的小火折子。微弱的光亮照亮了柱子上的那个疯子——王院正。
王院正披头散发,手里抓着块烂骨头正在啃,看到有人来,他不仅没怕,反而喉咙里发出低吼,眼睛泛着绿光,像野兽一样就要扑过来咬人。
粗大的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柱子都在晃。
“得罪了!”
张猛没有废话,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布包好的软木塞。
趁着疯子张大嘴要咬他手臂的一瞬间,张猛左手如电,卡住疯子的下巴,右手眼疾手快地把木塞塞进了他嘴里,然后熟练地用布条勒住他的后脑勺。
“呜!呜!”
疯子拼命挣扎,呜呜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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