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娘娘听说王爷在此治牙,特命奴婢送来新贡的雪山参片,给王爷补气安神。“
她说话时,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陈越,眼中带着询问之意。陈越轻轻地摇了摇头,继续专注手上的治疗。
“有劳皇后娘娘挂心。“福王勉强笑道。
赵雪将锦盒交给宫人,却不急着离开,而是站在一旁静静观看。陈越知道这是皇后不放心,特意派来照应的。有她在场,福王和药王想必不敢再耍什么花样。
陈越手法娴熟,填补、压实、修形、抛光,几乎是一气呵成。
一盏茶的功夫,治疗完毕。那几颗牙齿光洁如新,完全看不出修补的痕迹。
“王爷,幸不辱命。”陈越递上一面铜镜,恭敬地嘱咐道,眼神诚恳无比,“只是此材质特殊,虽然美观,但极为畏热。半月之内,请王爷切勿食用过热之物,以免材料软化脱落。切记,切记。一定要喝温水,吃凉菜。”
福王看着镜子里那几颗完美的牙齿,舔了舔,那种酸痛感确实消失了。虽然心里憋屈,但也挑不出毛病,只能哼了一声:“算你有些本事。”
治疗结束,太后乏了,先回寝宫休息。福王却没走,他屏退了左右,只留下了心腹和陈越,在偏殿的茶室里坐下。
“陈牙匠,”福王此时也不装了,手里把玩着那个空了的茶杯,图穷匕见,“你这手艺,留在宫中伺候少数人,实在是可惜了。这在宫里大出风头的‘洁齿刷’,若是能推向民间,那可是泼天的富贵。”
他身体前倾,带着一股藩王的压迫感:“不如……你将这制作之法献于本王,本王保你一生荣华富贵,如何?或者,由本王‘包销’亦可,你在宫里做,我在外面卖。利润嘛,咱们二八分,你二,我八。”
陈越面露“惶恐”,身体微微发抖,像是被这富贵给吓到了,又像是被这无耻给惊到了:“王爷厚爱,下官感激不尽!只是……只是这‘洁齿刷’,乃是奉旨制作。所得利润,陛下占了大头,司礼监掌印李公公也有一份,甚至连宫中几位主子……也都有份例。下官人微言轻,不过是个干活的,实在不敢自作主张啊。”
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想空手套白狼?二八分?你打发叫花子呢?不好意思,这饼我已经画给更大的狼了,你来晚了。
说着,他适时地撩起衣摆,露出腰间那块皇帝特许的“敕令金牌”的一角。金光闪闪,刺得人眼睛疼。
然后,他又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凑近福王:“而且,李公公对此事极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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