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命的基石。李广想看我的笑话,许冠阳想找我的茬,我偏要……嘶!”
就在这时,院门被一阵堪比拆迁队破门的巨响轰然撞开!
“砰!”
这一声来得太突然,陈越手一抖,锋利的刻刀直接在牛骨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白痕,差点就削掉了自己一块肉。
“谁啊!懂不懂规矩!”小禄子气得跳脚。
只见赵王府的长史王得禄,一脸死了亲爹的惨样,发髻散乱,官帽歪在脑后,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见着陈越就要跪。
“陈大人!陈活神仙!救命啊!真的出人命了!”王长史嗓子喊得都劈叉了,带着哭腔,“我家王爷昨夜还好好的,今儿一早用了早膳漱了口,突然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捂着嘴满地打滚啊!那半边脸,这会儿肿得发亮了!您快去瞧瞧吧,王爷已经摔了三套从不舍得用的钧瓷茶具了,正在那儿拔剑要砍伺候的丫鬟呢!”
陈越眉心猛地一跳,那种属于急诊科医生的第六感警铃大作。
赵王爷?又是酒后?晨起肿痛?
如果是普通人,或许会觉得是病情反复。但在陈越脑子里,这瞬间就构建出了好几个鉴别诊断模型:急性牙髓炎爆发?根尖囊肿破裂?还是……海鲜过敏导致的血管神经性水肿?
但哪一种,都不该“突然”得这么剧烈,且伴随着“摔东西砍人”这种极端躁狂反应。除非那疼痛并非普通的胀痛,而是某种……带有化学刺激性质的烧灼痛。
“小禄子,抄家伙!把咱们那套最全的解毒包、还有昨天剩下的半罐子石灰清液都带上!”陈越当机立断,把手里的半成品牛骨往桌上一扔,“王长史,前头带路!要是晚了,怕是真得给我备棺材了。”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昨天才刚刚确立了“御用”的地位,今天这赵王爷就出事,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复发”?这分明是有人按捺不住,直接上手段了。
……
赵王府,正厅的气压低得让人窒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昂贵的熏香混合着打碎的陈年花雕酒的味道,地上铺着的那块据说值千金的波斯地毯,此刻满是碎瓷片和残茶梗,一片狼藉。
赵王朱见必,这位当朝著名的“暴躁王爷”,此刻活脱脱像一头被毒箭射中、困在陷阱里的暴怒狂狮,右手死死捂着高高肿起的右腮,在铺着完整虎皮的交椅前焦躁地来回踱步,左手还紧紧攥着个空了的茶碗,显然极致的疼痛已经让他有些失去理智。
“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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