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座中间位置,旁边是严敏和市稽查局的邓局长,春根坐在严敏旁边,略显拘谨地听领导们的打牙犯嘴,闲谈戏谑。
“今晚上,还是不喝酒了,虽然上级有规定可以喝本地的酒,但作为纪检干部对自己还是要求严格一点更好。”严敏端起一杯白开水,打开话题,“我也曾经是一名国税的家属,唉,这辈子我是再也不想做国税的家属了。”
程组长、邓局长不是局外人,对于她的家庭变故是比较清楚的。当初秋实与丽丽结婚,他俩就是没有去清溪县赶那个婚宴,凑那个热闹,虽然秋实电话里几次热情邀请,但这两人还是借故未去清溪赴宴喝这二婚酒。
程组长便对她安慰,“这个秋实当初就是不听我们的规劝,瞎了眼与丽丽结合,还大张旗鼓地办喜宴。你看,她调到省局不久,没几年就与省城某个私企老板好上了吧。还怀孕生子啦。可现在听说又分了手。她都离婚三次了,真是国税局一个活宝,一朵奇葩。”
“唉,这也怪我没有给秋实生个一儿半女的。”严敏自责起来,叹息,“也许,孩子真是维系稳固婚姻的一根纽带。”
程组长帮严敏续茶水,劝慰,“秋实这人总体看还是不错的,据说他向你提出了复婚请求,也三番五次求我帮他在你面前认错,几次还掉下悔恨的眼泪呢,唉,他现在孤零零一个人也不容易呀。”
“那儿子不是判给他了吗?怎么还孤零零的?”严敏漫不经心地听着应了一句。接着喝了一口水,侧身瞧了瞧春根,她转换话题,开始为春根说好话,“春根为人忠厚本分,税收业务也是出类拔萃的,你们应该充分发挥他的作用和长处。他是一个可以委以重任的稽查能手,这点,你们比我更清楚。这样的好干部,为什么不能重用一下?”
“是呀,本来这次想要提拔他的,但前些日子发生了一个小插曲,这提拔一事有点悬嘞。”程组长看了看春根,继续说,“上午秋实又给我打电话询问这事怎么补救呢。”
“出啥事了?”严敏转过头瞪起一对大眼睛疑惑地问春根,呈现一副河东狮子吼的样子,“你怎么老是一到提拔的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呀?”
春根发着怔,三缄其口。心里想起了岳飞的《满江红》“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都中年了,职位上还是没有进步,几番拼搏几场空,我就是没那好运气啊。
邓局长端起茶杯轻碰严敏的水杯,把春根参与被婷婷叫去赴晚宴的事情简要叙说了一遍。不无遗憾叹气,“程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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