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得好几天才能恢复状态。你也从不晓得让我,害得我满场地跑动。”严敏说,“你忙去吧,挂了。”
其实,严敏从来很少主动给姜局长打过电话的。都是姜局长主动与她联系,约她晚饭之后去打打羽毛球、喝喝咖啡什么的。姜局长在省城某中学教书的妻子早几年因病去世了,唯一的儿子在澳大利亚留学后留在了当地工作,并与一个重庆的女孩结婚成家了。女孩的父亲病逝,其母亲是一个大学教授、教艺术的,擅长绘画。所以,当有人牵线严敏认识姜德仁后,二人开始正常的接触与交往。
也许是碍于秋实是清溪县国税局的局长等因素,他俩都有所顾忌。严敏怕人背后说她不答应秋实复婚,是因为看中了姜局长的职位,心里有点过不去。而姜局长担忧自己主动向严敏求爱,也可能被人误解秋实复婚不成是你姜德仁从中作梗,插了一竿子。
或许,严敏本来就对姜德仁没有那方面的感觉。她曾经对人说过姜局长这人太优秀了,是一个工作狂,但在生活方面缺乏性情和趣味。她视他为良师益友而已,最大的充其量是一个蓝颜知己的角色。
就拿打球来说吧,他在羽毛球场上总是把她弄得满场奔跑直至她筋疲力尽,他还觉得很开心,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情趣。每当严敏给球友说这些时,会直摇头怨言,“人家都是喂球给女孩子的,他却故意把球打到离你很远的地方,让你疲于奔跑。这人尖刻、粗野、鲁莽!一点都不象他温文尔雅绅士般的外表。”
严敏打完电话回到餐桌,他们边吃边交流了一会工作上的事情,在表面看似十分平常的气氛里结束了这一顿简朴的晚宴。
严敏和他们走出市局食堂。
严敏走向她的私车,她说,“程组长、邓局长你们忙去吧,我与春根有些话要单独说一说。”
程组长、邓局长琢磨她可能要从春根口中得出一些秋实在清溪的情况,也许重点是关心他此次提拔一事,或者只是老乡叙叙旧,便吩咐春根,“陪严组长多聊聊吧。我们先走啦。”
“陪我到游泳馆去!我车上还带着你送给我的那套泳衣呢。”
“饭后至少一个小时是不宜运动的。”春根说,“要不先到江边去走走?”
“对呀,游泳馆在江边,把车先停在那里。”她说,“你对市里情况还比较熟悉嘛。”
“哪里有你熟悉,你是城市人,我可是顽冥不化的一个乡下人。嗨,严组长,你的授课真的很是精彩!”他憨笑地违心恭维她。
他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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