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腰牌脱出,滚入阴影。
一名黑衣人闪电般拾起,身形一闪,没入巷陌。
待骚乱平息,墨二十五冷眼扫过四周,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那枚腰牌背面,刻着无人能解的血纹符号——唯有以特制药水涂抹,方可显现一行小字:“子时换岗,东角门虚锁。”
这并非传递情报,而是设局。
真正的密令不在纸上,而在行动本身:让肃亲王以为“影医”仍在盲目劫掠,却不知这场“劫案”,正是为了引开守卫、掩护真正的大鱼入宫。
而此刻,皇城东角门下,一道玄色身影悄然翻墙而入,步伐轻稳如鬼魅。
萧临渊披着夜巡亲卫的外袍,面具覆脸,手中握着一枚从暗线处截获的通行玉符。
他径直穿行太医院偏廊,避开巡夜明哨,潜入夹墙暗室。
指尖在砖缝间轻叩三下,机关应声开启——里面静静躺着一本羊皮册子,《药语者名录》。
翻开第一页,赫然列出七支血脉玉瓶编号,皆采自皇室近支,标注“用于‘言药金身’祭炼,不可损毁”。
其中一支,竟标注“癸酉年冬,取自靖王妃云氏”。
萧临渊瞳孔骤缩,指节发白。
云知夏……也被算计在内?
他冷笑一声,将名录收入怀中,转身离去时,脚步比来时更沉,眼中寒焰却已燎原。
同一时刻,南郊废弃药坊,阴气森森。
白枯禅赤足立于焦黑梁柱之下,身上仅裹一层薄布,裸露的皮肤上布满旧日烙印——他曾是肃亲王“药墟”中的活体药鼎,每日被灌毒试药,九死一生。
如今,他归来,不再为奴,只为复仇。
他缓缓剥下半边肩膀的药皮——那不是寻常皮肤,而是多年浸泡药液、融合心火种后形成的“伪药引”。
他将其碾碎,混以灯娘所赠的药灰、自己的心头血,在梁柱四角贴成反向魇纹。
随后点燃一炉陈年药香。
香气弥漫,起初清淡,渐渐浓郁,竟引动地下残存的怨气药魂——那些曾在此地被焚毁的医书、被虐杀的医者、被污染的药材,它们的执念从未散去。
魇纹渐亮,隐隐浮现血色符文,若非肉眼可见,只存于灵觉之中。
次日清晨,肃亲王亲临此地,欲重启“言药金身”仪式。
他立于高台,手持金钵,正要诵咒,忽觉药香有异。
“不对!”随行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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