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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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文墨斋,萧景玄立刻前往钱庄,取出了秘柜中的东西。
三封信,一张条子。信是王崇明与赵德昌的笔迹,内容涉及军饷贪墨、边关贸易;条子是太子手谕,批示“此事可办,妥为处置”,盖着东宫小印。
萧景玄将证据收好,心中已有计较。这些虽不能直接证明沈文渊的清白,却足以证明科举案背后另有隐情,且牵涉太子、王氏、边将三方。
回京路上,他一直在想:王氏为何要陷害沈文渊?仅仅因为他是寒门领袖,阻碍了世家垄断科举?还是……沈文渊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秘密?
回到靖王府时,已是深夜。沈青澜仍在书房等候,灯下执卷,眉宇间带着忧色。
见萧景玄回来,她忙起身:“殿下,如何?”
萧景玄将证据取出,简单说了经过。沈青澜看着父亲可能被陷害的线索,眼圈微红,却强忍泪水:“有了这些,父亲沉冤得雪便有希望了。”
“不止。”萧景玄握住她的手,“青澜,我怀疑科举案与边关军务有关。王崇明、赵德昌、太子,这三方勾结,所图非小。你父亲……可能是发现了他们的阴谋,才遭灭口。”
沈青澜一震:“殿下是说……”
“我尚无确证,但直觉如此。”萧景玄道,“明日突厥使团抵京,一切或许会有分晓。”
正说着,玄七匆匆进来:“殿下,刚收到北疆密报——赵德昌在狱中……咬舌自尽了。”
萧景玄与沈青澜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寒意。
灭口,又是一次灭口。
废太子、赵德昌,所有可能吐露秘密的人,都在短时间内“被消失”。幕后之人的动作,比他们想的更快。
“赵德昌死前可留下什么话?”萧景玄问。
“没有。但他死前一日,泰王曾去天牢‘探视’。”玄七道,“说是奉旨慰问老将,只待了一刻钟便走了。”
泰王……
萧景玄眼神渐冷。他这个三皇兄,真是处处有影,处处无痕。
“继续查。”他下令,“另外,加派人手保护周文炳及其家眷。再调一队暗卫,暗中护卫沈司正——从今日起,青澜出入,必须有人跟随。”
“是。”
玄七退下后,沈青澜轻声道:“殿下在担心我?”
“嗯。”萧景玄将她揽入怀中,“他们的手段越来越狠,我不能让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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