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也捻起来递到嘴里含着。
那婆婆说话是夸大,但胶牙糖的味道还是很好的。
入口是淡淡的甜味,含久了嘴里像是起泡一样的口感,吃着不腻,而且还有一点类似糊了的香味。味道不复杂,甜甜嘴正好。
因为三人都在吃胶牙糖,故而安静了下来,都没空说话,只漫无目的地走着。
反而是卢闰闰身后的唤儿,提醒她道:“天色很晚了,姐儿,该回去了。”
“哦。”卢闰闰回神,算算时辰的确出来许久了,再不回去,陈妈妈怕是遮掩不住。她主动和另外两人说自己该回去了,又问她们回去可方便,彼此送一送。
魏泱泱直接拒绝了,“你送我我送你的,岂不麻烦?闰闰啊,等来日你家里置办了车马,我再沾光,如今就罢了。”
余六娘也有理由,师父们就在附近,她可以跟着一道回去。
既如此,也不用多拖延,卢闰闰带着唤儿回家去了。
州桥夜市离卢闰闰家还是很近的,没有走太久就到了宅子前。她不能从大门进去,因为倒座和后罩房之前为了租出去,分别在连通处修了门,未免闹出什么是非,平日里这两道门都是锁起来的。
卢闰闰和家里人住在中间那一个院子,所以在墙开另外凿出一道门,供自己家出入。
倒座的那几间屋子是分开租出去的,后罩房锁了连通的门以后,也自成一个院子,故而整个院子租出去。之前后罩房是租给一个从八品的官,供他一家子亲眷并奴仆住,奈何今年那官员外放了,一直也没寻摸到合宜的人家,就一直空着。
倒座则分别租了三户人家,都是小户人家,也没买个奴仆什么的,还空出了好几间屋子,但没寻到合适的人家,也就只能空着。
卢闰闰到家的时候,还撞见拎着水桶,出门打水回来的钱广。这钱广正是租在她家倒座的人,是府衙的一个胥吏,和他家娘子并女儿一家三口租了两间屋子。
他们都是早些年就租了卢家的屋舍,那时候家里没什么进项,租出去是图能有长久的进项,好够温饱。
后来谭贤娘在汴京有了名声,不用怕没米下炊,但就她们四人住着这么大的宅子也觉得不安心,生怕有点什么,若是闲汉贼人闯进家里,连个知道的人都没有。
因而,谭贤娘便继续租着屋子,横竖一住下来就是数年,变动不大,只当多了个友邻,还有稳妥的进项,比开铺子稳多了,也不会亏本。
那钱广做着胥吏,为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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