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我现在经常做这样的梦,眼看着枝条要断裂,就吓醒了。”
陈得点头叹一声。杨埃又道:“我倒喜欢你把我的故事写成小说呢,即便用真名我也不怕。如果你的大作成名,我就成了你作品的人物,我也能不朽吧?”陈得笑道:“那我的任务很重了。” 杨埃笑了笑,忽然问道:“你有没有见到网上近来流传的一则风月故事?名字叫什么……”一时没想起来。陈得问道:“没有注意。说的什么?”
杨埃道:“故事太长,一言难尽。你要写风月故事,不可缺了那个。你以后慢慢搜寻。”陈得道:“很好。既是你推荐,想必不错。”杨埃笑道:“你的书叫什么名字?”陈得道:“暂叫《风月满江湖》。” 杨埃道:“等着欣赏呢,请早动手呗。”
看着陈得离去,杨埃暗暗想道:所谓爱好云云,如病蚌之珠,只能照亮自己的内心。而现实中,自己的故事要往哪里发展呢?情节虽未设计,道路似是固有的,不容你不走。自己对王臬台并非没有感情,也不因贪图他的钱财权势。
平时王臬台对她倒不乏嘘寒问暖。听她讲事情,他的手喜欢抚弄一对羽毛光滑、性情温驯的鸽子,慢慢地她就气息加重,仰着脖子,微张小嘴,一阵阵眯上双眼,所讲的故事就断断续续;也会翔于春天的草地,温暖湿润,她的叙述就有了颤音,如毛绒绒的小黄鹂的鸣声;杏花铺成红茵,梨瓣缀成纱帐,海棠举起彩旗,在仙境里,他就吻她晶莹的耳垂,青丝挠面,春雨般的温凉。
他说,她的纯洁让他觉得这与邪念无关,如此美丽的情景,让他觉得这与性别无关。他说就像进入一处迷人的风景,原始的行为反而让他不堪。所以他们喜欢盖上一层东西,裹在一起如蚕茧中的一对虫儿。
可是近来,那种感觉正在流走,这让杨埃格外焦虑。她担心感情越来越淡,直至消失;而她自己香草已老,美人迟暮,到头来她两手空空,没有家庭,无所归属。她的担心并非无缘无故,她形单影只的日子越来越多。
她最怕的是,王臬台在外面可能还有别的女人,更年轻、更漂亮、更放荡的。她虽阅人仅一,直觉还是准的,觉得男人这物,本能地喜新厌旧,只因道规的束缚,方才不敢放肆。尤其是前回给他打电话,竟然有女人叫床的声音,这更增加了她的担心。
杨埃回到自己豪华的房子里,躺在床上,打开手机,那王臬台竟无一语问候,不禁怨恨丛生。她拨打了电话,铃声仅振一下对方就扣了。她发了短信:“你还在世吗?”半天对方才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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