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黑风邪月情袤布局奇山异水老道访婴
杨埃到了风情馆,那情袤正在开会,有梅朵、绵糖等人,亦有年纪稍长的。见杨埃到来,情袤高兴道:“正说要请你呢,缺了你,这风月大会,就黯然失色。”杨埃见情袤窈窕轻捷,一张狐面,迷迷一笑,既媚又诡,遂赞道:“妹妹,你怎么不变呢,还是那么的俊!” 情袤笑道:“我们练风情的,像她们,都不会老。色既不衰,情亦长久。”杨埃一听这话,正指到伤心处,不禁掉下泪来,哽咽道:“我年长色衰,情郎也疏离了……”情袤便问缘由,杨埃遂一一说了。
情袤借机发话:“杨姐的境遇,每人或将难以避免。诸位试想,我们以美色侍奉男人,一旦色衰而爱驰,将何以安身?大家论论。”梅朵道:“多榨取男人的钱财,为以后做好打算。”夏七花也道:“不要男人的钱财,还要他什么?要他的孩子?只会添累赘。”绵糖尚年轻,不解二人之语,道:“钱财不必去榨取,不要也给。我就想榨取男人的身体,让他欲罢不能。嘻嘻。”夏、梅二人摇头叹道:“你是年轻。”杨埃说:“我最想要的是个名份。”夏七花说:“你既然想要名份,就不应找有妇之夫;既然找了有妇之夫,又怎妄想得到名份?”杨埃不悦道:“姐姐,难道都是我的错?他既然找了我,就应该给我个名份;否则就别惹我。”
情袤说:“总之,都是男人的不是。男人这物,最可恨。有重罪四:其一罪,始乱终弃,只想沾女人的便宜,不想负责;其二罪,喜新厌旧,见到好的,便全然不顾多年的情义,抛弃糟糠之妻;其三罪,重色误国,却诬女人为祸水,让妹喜、妲己、褒姒、丽华等人担罪;其四罪,为色破家,如今仍比比皆是。至于抛家弃子,卖友害亲,崩坏仪礼,挥霍钱财等轻罪,更是不胜枚举。尤为可恨的是,避色为僧,视女人若无物。”众人都问:“那么我们该如何呢?”
情袤道:“既然男人伤风败月,让女人蒙冤受屈,待我们薄情寡义,我们少不得去报复。褫其职权,夺其钱财,坏其德誉,损其肌体,辱其亲子,方可呈一时之快。更可妻其父为其母,嫁其子为其媳,播撒病毒,诱其入瓮,使其受尽煎熬,欲死不能,或能痛改前非,以鉴后人。”
众人皆点头称是。绵糖疑惑道:“这样太过了些。”杨埃反驳道:“小妮子知道什么!我看必须这样才行。妹妹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
原来,每当世间有伤风败月之事,情袤即能吸取余毒,使功力增加一些。因二十年来风月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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