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脸盘微扬,像一张新荷叶,两侧边缘稍卷,斜斜地立着。她只静静一立,似已说了很多话语。其韵意之丰,不可尽读。两人又略站一会儿,各自去了。
陈得回到办公室,看了一些案件卷宗,故事大都类同。又上哪里去打听呢?忽然想起一处场所:银花巷。傍晚,陈得就到了银花巷里,找了一家洗浴店,和吧台谈好服务项目,便上二楼澡厅里,匆匆洗了澡,换上店里的衣服,就有人引他到三楼的一个单间里等着。
不大一会儿,敲门进来个女孩,一身白色的紧身吊带短裤,躬身问好之后,说:“我为先生服务一个钟。直接去做,还是先表演?”陈得说:“我们不做。我先看你表演,然后聊聊。”女孩惊讶道:“先生花了这么多钱,不那个了?”陈得点头道:“是的。你把灯开亮。”女孩打开白灯,床头红灯的朦胧光线顿时缩成一团。
只见女孩立于床前的空隙处,轻轻转过身去,双**立,项背挺直,双臂往上伸展,细婉颀长,有竹节之挺、荑蔓之柔,骨感而有韵致;肤如脂玉,腻滑难挂浓光;腋下净洁,似雪月覆过;她双手举过头顶,十指并拢伸直,双手呈十字叠覆,手指纤巧细长,似一排细笋参差。看她神情端恭,如行仪礼。
陈得略略颔首。那女孩轻轻一转跪在红椅上,一膝直跪,另一膝曲向前,侧倚椅背,唯脚背撑起,两手蜷到胸前,低头垂目,面色略悒 ,圆臀之上衣如皱云,弧腰间峰壑优美。
女孩又缓缓站起,tun部倚靠桌沿,双腿jiao叠,腹股张开如沙丘般圆润柔和;脐下幽谷深邃,深含意蕴,似林霭氤氲;散发乱披,若垂瀑被乱石所分,思缕万状;双目微闭于峭鼻之上,似对下景浑然不觉者;表情如雨过云山,山只是山,云只是云,唯观者自赏;而左指搔首,右指探腰,双臂前后上下曲环,如双耳花瓶。
继而嘤咛一声,反身上了长桌,如匍匐欲行,右臂撑起,左掌按桌,一腿直,一腿曲,侧视一边;腿曲之上是tun丘,tun丘缓至腰谷,往上陡至肩峰,各在肩窝一转,又直上顶峰,弧线优柔,又跌宕起伏,韵律悠扬。陈得不禁暗叹造型之美。
这时女孩轻叹一声,起身坐在桌面,臀下已压平一圈,柔软弹绵;一足尖绷直,直指前上方,如危崖横松;另一足尖指向下方,又如长枝下探;挺胸后仰,下巴薄如悬冰,唇鼻棱角尖巧,一片墨发恰如松林,正是春山妙姿。
陈得起身道:“非常之美。还有多少招式?”姑娘坐正道:“这只是表演了站、跪、倚、卧、仰五种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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