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踪器和经过处理的假内容,一份无关紧要的商业信息,密写层被替换为无害物质的信件,替换了原件。
“这是赌博,”负责人在做出决定前,看向谢文渊,“如果对方有手段立即检验信件真伪,或者‘鲶鱼’警觉性极高,我们可能会暴露。”
“值得一赌。”谢文渊目光坚定,“不接触核心信息,我们永远无法确定‘鲶鱼’的身份和‘烛阴’的计划。追踪器能带我们找到他的落脚点,甚至更多。”
替换行动在高度紧张中顺利完成。带着追踪器的假信被取走,信号稳定地发送出来。行动组分成数个小组,交替跟踪,确保不被发现。
信号最终消失在城西一个管理相对松懈、人员复杂的旧式里弄深处。那里巷道纵横,出租户众多,排查难度极大。但信号源锁定在了一栋二层砖木小楼内。
“立即对该区域进行秘密布控!查清这栋楼的所有住户信息,特别是近期租住人员!”命令迅速下达。
就在外围调查紧锣密鼓进行时,对那个取信男子模糊侧脸的比对也有了初步结果。数据库检索显示,此人与市文化局下属一个不太起眼的“地方文史研究办公室”的一名科员——钱思明,有高达七成的相似度!
钱思明,四十岁左右,平时沉默寡言,工作表现平平,人际关系简单,是那种在单位里几乎会被忽略的角色。他的档案看起来清白无瑕。
“文化局……文史研究……”谢文渊咀嚼着这两个词。这是一个容易被忽视的部门,接触的信息看似不涉密,但如果用心,却能从中梳理出社会动态、甚至某些政策倾向。一个完美的、用于观察和传递非核心但具有参考价值信息的掩护身份。
“重点监控钱思明!查他的社会关系、通讯记录、资金往来!同时,核对里弄那栋小楼的租户信息,看是否能与钱思明关联!”负责人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一条大鱼,似乎已经若隐若现。
监控发现,钱思明生活极其规律,上下班路线固定,几乎没有业余社交。但他每周会去一次城西的旧货市场,表面上是淘换些旧书报,行动组却怀疑那是他进行秘密交接的场合。而对里弄小楼的调查则遇到了阻碍,房东信息模糊,租客登记不全,需要时间深入摸排。
谢文渊在安全屋内,通过不断更新的情报,在脑海中构建着钱思明的形象。一个潜伏在***门的、利用邮政系统和旧货市场进行活动的敌特分子。他是否就是“鲶鱼”?还是仅仅是“鲶鱼”与“烛阴”之间的一个传递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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