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像一根刺,深深扎在她心里。丈夫含冤而死,家破人亡,本以为随着时间流逝,真相会永远沉寂。没想到,还是有人不肯放过。
“我不知道。”她咬牙道,“我丈夫是清白的。”
“清不清白,不是你说了算。”刀疤脸一挥手,“带走!”
前后五个人围了上来。林氏握紧剪刀,但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是五个壮汉的对手?眼看就要被制住——
“放开她!”
巷口传来一声清喝。
所有人都转头望去。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少女站在巷口,身材高挑,扎着两条粗辫子,手里握着一根扁担——是那种江南水乡常见的、挑货用的竹扁担。
“哪来的野丫头,少管闲事!”刀疤脸呵斥。
少女——正是刚从江南来沪上不久的贝贝——不但没退,反而向前走了几步:“光天化日之下强掳妇人,还有王法吗?”
她说着,目光扫过林氏。不知为何,看到这位妇人的瞬间,她心里忽然涌起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那眉眼,那神情……好像在哪里见过。
刀疤脸啐了一口:“王法?在这条巷子里,老子就是王法!识相的就滚开!”
贝贝握紧了扁担。养父莫老憨教过她一些拳脚,说是防身用,但她从没真的跟人动过手。可现在……她看着那位妇人惊慌却倔强的脸,心里那股熟悉感越来越强烈。
“我数三声,”她沉声道,“你们不走,我就不客气了。”
“哈哈哈哈!”刀疤脸大笑,“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敢……”
话音未落,贝贝动了。
她的动作快得惊人。扁担在她手中仿佛活了过来,先是横扫,逼退巷尾两人;再是前戳,直刺刀疤脸面门。刀疤脸慌忙举匕首格挡,却没想到扁担中途变向,重重敲在他手腕上。
“啊!”匕首脱手。
贝贝乘胜追击,扁担如灵蛇般舞动,专攻关节、穴位。她用的不是正规武术,而是养父结合江南船工动作自创的“水乡拳”——招式看似简单,却借力打力,以巧破拙。
转眼间,三个壮汉被打倒在地,剩下两个见势不妙,转身就跑。
贝贝没有追,她收起扁担,走到林氏面前:“大娘,您没事吧?”
林氏惊魂未定,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少女,心中既感激又疑惑:“姑娘……谢谢你。你是……”
“我叫阿贝,刚来沪上不久。”贝贝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竹篮,拍了拍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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