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奇心,但是同样也让阁楼中的孩子们哭的眼泪汪汪。
尤其是那名最后留在布尔歇摧毁了装甲列车少尉的儿子威廉,在听到自己的父亲是最后为了摧毁那辆装甲列车而留在那里之后,先是整个人都哭的泣不成声,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枚高卢人追授的象征高卢最高军事荣誉的‘荣誉军团勋章’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如果不是乔及时制止的话,那枚勋章恐怕会成为历史上第一枚被人踩碎的荣誉军团勋章。
“我不要这种东西,我只要我爸爸回来!”
在小威廉的哭声中,乔从地上捡起那枚勋章,擦干净后一边将这枚勋章塞进小威廉的口袋里,一边向小威廉解释,他的父亲还有在这里所有人的父亲都不是为了这么一枚小铁片去战斗,他们是为了留在后方的他们以后还能够继续他们战前的生活而踏入战场,步入战争。
而战争就是这样,勇敢的好人总是最先死。
就在乔安抚浙西和他战友的战争遗孤的同时,条顿人的圣诞攻势也已经达到了极限。
在圣诞节的第二天,肩膀上中了一枪,在野战医院中醒来的埃里希就强行出院回到了战场,开始指挥自己的快速装甲突击营在圣彼得堡中战斗。
虽然包括埃里希在内的所有条顿官兵都已经做到了他们所能做的一切,甚至皇太子都冒着再次被狙击手盯上的风险,再次前往一线视察,并且慰问伤员。
但是条顿人始终无法突破露西亚左翼政府军在普尔科沃高地的防御。
在这个高地上,条顿人遭遇了整场大战到目前为止最为激烈的抵抗,即便是训练有素的暴风突击队,投入到普尔科沃高地后,他们的生存时间也不会超过两小时。
虽然这些暴风突击队子能够从左翼政府军手中夺取一些阵地,但是在阵地即将丢失,或者丢失之后,露西亚人会立刻对丢失的阵地展开炮击,在炮击的同时更多胳膊上捆着红袖标的露西亚人会像是疯了一样,尝试夺回阵地。
即便是埃里希的快速装甲突击营,也曾经被投入到这个高地,尝试突破露西亚人在这里的防御。
但是埃里希的半履带装甲车刚刚露头,露西亚人就毫不犹豫地呼叫了覆盖炮击。
虽然机械化步兵们顶着炮击,靠半履带装甲车靠进了露西亚人的战壕,那些战壕中也有露西亚士兵尝试在机枪的压制下,将手雷扔进装甲车中,或者是直接抱着炸弹冲向装甲车,与装甲车同归于尽。
这种疯狂的战术,让埃里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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