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就此进行任何辩解或说服,只是将目光转向分局局长汪立鹏,语气平静而坚决:
“汪局,我认为案情分析会可以暂时到此为止,不必浪费大家更多时间在重复讨论上,接下来,请安排人带我去法医室,如果我的判断有误,我们再重新调整方向也不迟。”
汪立鹏看着章恒那双沉静却充满力量的眼睛,心中权衡。
虽然他也觉得章恒的想法有些大胆,甚至冒险,但章恒过往的奇迹般的战绩,以及此刻展现出的强大自信,让他决定给予毫无保留的支持。
破案,有时候就需要打破常规思维。
“好!”汪立鹏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就按章恒同志说的办!散会!侯大队,你亲自带路,我们去法医室!其他同志,按照刚才章恒同志提示的方向,特别是第一点,继续深化排查工作,不得有丝毫松懈!”
会议结束,人群带着复杂的情绪散去——好奇、期待、怀疑、还有一丝不服气。
汪立鹏亲自陪同,侯兴辉在前面引路,章恒紧随其后,邓飞亮和周康也跟了上来,再后面还有几位好奇的分局领导和刑侦骨干。
一行人穿过略显昏暗的走廊,朝着位于分局后院相对独立的法医室走去。
每个人的心中都萦绕着同一个巨大的问号,尤其是侯兴辉和那些熟悉案情细节的老刑警:
这个年轻的传奇,真的能从那具被研究了快十天的白骨上,看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来吗?
在汪立鹏局长的亲自陪同下,章恒一行人穿过一道挂着“法医室——非请莫入”标识的厚重隔离门,进入了内部区域。
空气瞬间变得不同,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福尔马林、消毒水和某种难以名状的“洁净”寒气扑面而来,与外界的燥热形成鲜明对比。
灯光是均匀冷白的无影灯,将一切照得无所遁形。
房间中央,一张宽大的不锈钢解剖台赫然在目,台上覆盖着无菌单,单子下面,便是那具引发无数困扰的骸骨轮廓。
旁边,果然还有三位身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和橡胶手套的法医人员,正俯身围绕着工作台,或低声交谈,或用精密仪器测量,或对着强光灯观察某块骨骼的细节。
他们听到动静,抬起头,目光中带着研究者的专注,也有一丝被打断的不悦,但当看到汪立鹏亲自陪同一位陌生年轻警官进来时,那丝不悦迅速被疑惑和好奇取代。
汪立鹏上前一步,肃然介绍道:“章恒同志,这就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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