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之前那种深邃的堑壕与密集的铁丝网,只有一些临时挖掘出来的防御工事,或者是几栋乡间民房。
还有一些在这些设防工事与据点附近,监视那些高卢人同时顺便休息一下的条顿骑兵。
这几天下来,霍尔茨见到的骑兵比他之前一辈子见到的都要多。
这些骑兵会在告诉霍尔茨他们这些临时工事与据点中高卢人的状况之后,就继续骑上马往南前进,只留下霍尔茨他们来处理这些工事与其中的高卢人。
有些工事中的高卢人几乎不怎么抵抗,在霍尔茨他们靠近扔出第一轮手榴弹后,便举手投降。
还有些工事中的高卢人,则非常死硬地在工事中端着打空了子弹的步枪与霍尔茨他们血战到底。
而糟糕的是,随着霍尔茨他们越往南推进,遇到这些死硬地试图与他们血战到底的高卢人的频率也在不断增加。
就像是这次,这个高卢上尉只带着五个人守在这座磨坊中,面对占据压倒性优势的霍尔茨的劝降,依旧选择了拒绝。
在拒绝霍尔茨的劝降时,这个高卢上尉反复说了一个词,在战斗结束之后霍尔茨问自己那个懂一些高卢语的部下,那个高卢上尉说的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那个部下告诉霍尔茨那个词是高卢语中‘绝不’的意思。
很快十二座坟墓就出现在了这座看起来颇为古老的磨坊外,松软的泥土掩盖了他们之间的一切差别,曾经以死相搏的人如今就这么肩并肩躺在同一片土地中。
只有土堆前插着的木板上,用钉子挂着的身份牌与挂着的各不相同的头盔,似乎在默默诉说着什么。
看着东方逐渐发白的天空,霍尔茨将手中的烟头扔到了谷仓外,满是露水的草地上。
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表,这是去年霍尔茨在凡尔登血战时获得的战利品。
“全体,休息三个小时,如果二排那时候还没有抵达,我们就继续向南推进。”
就在霍尔茨下令休息的时候,在船上一夜没睡的乔,终于听到了船只靠岸的消息。
之所以一夜没睡,除了要对近卫掷弹兵们进行步坦协同的快速基础培训与讲解之外,至少有一半的原因是来自条顿潜艇的威胁。
时不时响起的警报,让乔一路上都提心吊胆。
生怕自己是坐了不该坐的船,挨了条顿人的暗算。
不过好在或许是船员神经过敏,又或者是护航的驱逐舰队得力,在经过了一夜的提心吊胆之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