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光一样,永远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虽然感慨于现在的人都已经忘记了先祖的荣誉,但是在条顿人的骑兵正像是一群蝗虫一般涌向巴黎的关头,让-皮埃尔也没有时间再去感慨这些事情。
第七骑兵师作为少数没有参与到兵变中,并且依旧服从巴黎指挥的部队,现在只收到了一条命令“骑上战马,去不惜一切代价将条顿人挡在巴黎之外,绝对不能让条顿人抵达巴黎!”
虽然知道这个命令基本上算是让他们去送死,用自己的生命为后续部队组织防线争取时间,但是让-皮埃尔并没有畏缩。
他的曾祖父在滑铁卢畏缩过,于是高卢失去了他们的皇帝,他的爷爷在色当畏缩过,于是高卢失去了阿尔萨斯-洛林。
让-皮埃尔知道,如果自己现在再畏缩一次的话,或许高卢这个国家都不会存在,自己死后也无颜去见那个终其一生都在后悔,自己当年怎么没有在色当选择做个英雄的爷爷。
检查完马匹的状况,就在让-皮埃尔准备去这间农场的主人慷慨地为他准备的客房里睡一觉的时候,让-皮埃尔似乎听到远处的黑暗中传来了马蹄声。
随后伴随着一声枪响,让-皮埃尔立刻像是被人抽了一鞭子般冲出谷仓,吹响了哨子。
“集合!条顿人打过来了!”
就在让-皮埃尔组织抵抗之时,已经荣升上士的霍尔茨正坐在一处染血的磨盘上抽烟。
烟头亮起的那一点火光照亮了霍尔茨胸前那满是划痕与凹陷的胸甲,以及他脸上那道血淋淋的伤口。
那是磨盘旁那个倒在地上的高卢军官的杰作。
在被霍尔茨用工兵铲劈死之前,他已经用马刀砍翻了霍尔茨手下的两个突击队员。
虽然这名军官和他的部下,给霍尔茨的突击排造成了不小的损失,六个突击队员倒在了这间磨坊外,还有两个突击队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今晚。
但是这次霍尔茨并没有允许自己的部下像是过去一样,洗劫这些高卢人的尸体。
霍尔茨觉得他们是勇士,完全值得自己的尊敬。
于是霍尔茨让部下们将这几个高卢人,像是那六个阵亡的突击队员一样埋了。
自从突破了高卢人的防线之后,霍尔茨所在的暴风突击队便不再像是之前在凡尔登时那样,以营或者是连为规模行动。
而是分散成了排,开始搭乘马车或者是汽车追在骑兵部队的身后向巴黎前进。
等待着他们的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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