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银子并一枚金簪,分量挺沉的素面。”
崔令瞻“嗯”了声,“刘德挺大方。”
程芙抿笑说是。
崔令瞻静静地看了她一会,眼睫又长又密,鼻梁挺俏,靠近了就会有温热的气息从她肌肤里渗出,闻起来也是柔软细腻的。
他唤:“阿芙。”
程芙抬起眼眸看他,四目相睃,崔令瞻贴着她的唇,润了润,声线就暗哑了几分:“你的要求本王都会尽量满足,但这里与徐知县家不一样,清楚吗?”
“奴婢清楚。”程芙垂眸回,“奴婢从前确实犯了不少事,可那时没有王爷护着,奴婢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想活着。”
“想活着没有错,本王希望你永远活着。”
程芙“嗯”了声,将脸埋进他怀中,“王爷待奴婢这般好,衣食无一不精,出入有人伺候,动不动就赏奴婢好东西,奴婢便是再没有心也不会辜负您的。”
“果真?”他把她的脸从怀中捧出来,在她脸上努力寻找着蛛丝马迹,“你也知本王待你好?”
“嗯。”她点了点头,眉目娴静,娇怯亦娇媚。
崔令瞻目光如水,低头亲了亲她细嫩的红唇,“阿芙。”
他教她环住他的脖颈,自己则一手环住她的腰身,一手托住她的后颈,纠缠到了一处。
“嘴,张开。”
“王爷……”
程芙蹙眉,如此入侵式的吻颠覆了她的认知,从未有人这样冒犯她,她感到恐惧,求饶声被他的唇舌强行堵住,她被迫含了……
他肆意了一小会就心软了,缓缓松开了她,她眸中似有一层水雾,怔怔地躺在他怀中喘息。
连他的唇舌都不愿接纳,真的能承受他另一种方式的冒犯吗?
他抱了她一会。
“芳璃说你怕苦,总也不肯用红参泡茶喝。”
那是他好不容易为她寻来的,暖身驱寒。
程芙缓过气,轻轻道:“奴婢今天一定喝。”
“饿不饿?”他问。
他一提醒,她才想起自己尚未来得及用午膳,便如实地点点头。
崔令瞻吩咐摆膳,外面守着的人闻声开始在次间的炕桌上布置。
“以后本王在的话,你过来。”他说。
“是,王爷。”
“去吧。”外面的膳食摆好了。
“奴婢在您这里用膳会不会不合规矩?”
崔令瞻:“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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