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北北问道:“天柱峰上可是藏有甚麽怕偷怕盗的金银财宝,要派人日夜看守?”
她明知武夷派为道教大派,峰上绝不可能藏有诸如金银一类的身外之物。
果然听胡鹤简说道:“胡说胡说……嗯,这峰上连半个铜钱都没有。”
见他话语迟疑,古北北立即又道:“四姑娘山虽是新创帮派,但雄踞川蜀富庶之地,派中奇珍异宝数不胜数,本姑娘自小见得多了,道长不说也罢。”
川蜀自古以来确为富庶之地,不过四姑娘山究竟有何奇珍异宝,身为道士的胡鹤简自是不感兴趣,只是“见得多、不说也罢”几个字,让他听得格外刺耳,只觉不说明天柱峰上藏有何物,倒是显得小家子气了,当即说道:“这峰上确无宝物,只有石屋两间。”
“两间石屋?”
古北北奇道:“既是石屋,搬不动飞不走,何用看守?道长说笑了。”
“不瞒姑娘,两间石屋一大一小,小的只是石屋,大的石屋却是不同……”
胡鹤简说到此处忽地停住,眨巴两眼想了片刻,方又说道:“便与姑娘实说吧,大石屋内壁上刻有师傅与老道师兄弟六个修习九接佛风时所悟所得。”
“只有这些?”
“便是这些了。”
“哦,如此说来,石壁上的文字是道长师兄弟六人所刻武学心法,为防绝学外泄,才禁人私自登峰?”
“你说的对一半错一半。”
“道长此话何意?”
胡鹤简闻言,先自古怪笑笑,随后才道:“石壁上文字却是六人所刻,不过却没有老道的刻字。”
“我明白了,是白先生刻的字。”
“这次说对了。师傅此举用意在于留下文字,以助后代弟子依谱修习时不走错路,少走弯路。不过,老道生平最怕的就是念经抄经,再说俺的字要是刻在上面,后世的徒子徒孙怕是认不出一个来,因此俺打定主意坚决不刻……当时,可是没少因此事挨师傅的教训。”
古北北既已清楚为何禁人擅自登峰,心里便自筹划如何能上得峰顶。
稍作琢磨,有了主意,当即说道:“听闻白先生素来主张以文滋武,更是规定门人习武之余,必须勤习书法。”
“确是如此,这是令老道最为头疼的事。”胡鹤简说罢,举起葫芦喝下一口酒。
“本派虽未规定门人修习书法,不过本姑娘天生喜好书法,对于前代、本朝所有碑刻墨迹皆感兴趣。白先生当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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