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但武功超绝,其书更是宗唐取晋,彭掌门及诸位道长的书迹亦应冠绝一时……”
说到这里,古北北故意停下,口中“啧啧”有声,但见胡鹤简斜眼瞟了过来,方又说道:“只可惜彭掌门人在峰顶,不得通报,余人又不得擅自登峰,自是无缘观摩了。”
胡鹤简闻言,晃着脑袋说道:“天柱峰非本派人不能登顶。不过,姑娘虽见不到石壁上刻文,却能见到刻字的人。除了师傅外,其他人都可见到,让他们当面写出来,随你赏看就是了。”
见以言相激未成,反倒引得胡鹤简对观书之说信以为真,倒真怕他拉来罗鹤大诸道当面书写,古北北忙道:“道长有所不知,刻字当时心念全在内容之上,手下全然凭着先前临写根基随意而为,这种随性不失天真质朴,断非刻意写之可比。”
情急之下说出这番话来,不由为自己的机智而暗自得意。
“噢,写与不写随你,总之老道不通书墨。”胡鹤简说罢,又自喝起酒来。
古北北见他对书法不感兴趣,转念又道:“武夷派能跻身江湖名门大派之列,恐怕与这镇派绝学——九接佛风大有干系。”
胡鹤简先是点头,又自摇头,说道:“姑娘这话虽不是胡说,却是对一半错一半。”
“如何又是对一半错一半,倒要向道长请教?”
胡鹤简略作寻思,说道:“九接佛风是我派镇派绝学不假,确实与我派兴盛大有干系。不过,以师傅的武功,既便未学九接佛风,只凭太乙剑法和九曲洞玄掌,当世亦无人能敌。”
“贵派的太乙剑法比之我派的玄归剑法如何?”
“论到剑法精妙,当是玄归剑法胜出,只是师傅内力深厚,足以弥补太乙剑法不足之处,就好比姑娘与老道过招,就算你手持青釭剑,使得玄归剑法,也胜不了俺。”
闻听此言,一心想着登峰的古北北更是心急,脱口说道:“说来说去,本姑娘是无法登峰了。”
但听胡鹤简“嗯”了一声,方自警觉,忙道:“呃……我只是在想……无论如何苦练,恐怕也无法登峰造极,无法胜过道长。”
胡鹤简向来对自己的武功极为自负,闻言点头说道:“想胜过老道,确是不易!姑娘别看俺只有一条胳膊,又镇日里喝酒,武功可是不曾摞下。想当年老道因伍弟之事失去一臂,师傅知道后,答应单独传俺一招以补失臂不足,但必须保证不得私自前去寻仇……”
待举起葫芦灌下一口酒,才又得意说道:“俺知道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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