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
“现在进了厂,每天只干四个小时,管三顿饭,顿顿有肉,每个月还能领到工资!”
“晚上厂里还办扫盲班,教我们识字呢!”
她指了指不远处墙上贴着的一张红纸:“看,那是我写的诗,还得了奖呢!”
弗拉塔塔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张红纸上,用还很稚嫩的笔迹写着几行朴素的诗句:“纱锭转,机杼响,织出布匹做衣裳。昔日衣衫褴,今日工装亮。感谢陈同志,感谢工农*,让我们女人,也能挺起胸膛。”
他们去了第一工人子弟学校。
那是一座崭新的三层小楼,窗明几净。
孩子们穿着干净的校服,坐在教室里,大声地朗读着课本。
课本的内容,不再是之乎者也的圣人经典,而是“我们的家乡”、“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数学的奥秘”。
下课铃一响,孩子们像快乐的鸟儿一样冲出教室,在操场上奔跑、游戏,笑声传出很远。
陈庆之指着那些孩子,对弗拉保尔说:“这些孩子的父母,都是工厂的工人,或者普通的士兵。”
“在以前,他们世世代代,都不可能得到受教育的机会。”
“但现在,他们和所有人的孩子一样,都能免费上学。”
“他们中的一些人,将来会成为工程师,会成为医生,会成为管理者。”
“他们将建设这个国家。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希望。”
他们甚至还旁听了一场“公审大会”。
被审判的,是一名工厂的车间主任,罪名是克扣工人的午餐,并且试图猥亵一名女工。
没有森严的公堂,没有令人战栗的刑具。
审判就在工厂的广场上进行,由工人们自己选举出来的“工人代表陪审团”和一名司法部的法官共同审理。
证据确凿后,那名主任被判处撤销一切职务,并送往西山的矿场进行三年的“劳动改造”。
整个过程,公开、透明,充满了令人敬畏的秩序感。
最后,陈庆之带着他们登上了庆州城外的一座小山。
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城市。
远处,一条钢铁巨龙——新建成的铁路,正蜿蜒着伸向南方,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
“看到那条铁路了吗?”陈庆之说:“它通往汴京,通往沐瑶所在的南境。而在另一头,我们正在修建另一条铁路,它将穿过草原,一直通到你们天胡国的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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