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言这几日心情本来十分不错。
可能正好应了那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这日桃枝伺候洗漱的时候,一不留神,倒吐了血。
桃枝拿着那块帕子,惊怕极了,差点就要哭出来。
其实谢清言觉得倒没什么。
这事儿在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系统就提过一嘴。
大概是什么人有三魂,三次魂血吐完,说明系统力量也已经到极限了。
算是个死亡倒计时。
不过这么多年来,病是照常病的,却也没有呕血之症,渐渐地,她也忘了这件事。
现在突然来这么一下,无非也就是任务做快一点,其实问题不大。
她还无所谓,桃枝急的要传信回家里去。
“这个时候还来得及顾别的?什么也不如命要紧!”
“怎么偏偏是这时候呢?今早谢先生才走,今晚就这样了。”
谢清言也没明白这有什么关系,生病了也要找大夫,谢道韫又不是大夫。
“怎么,要是吐的及时,还能搭阿姊的顺风车?”
这谈笑风生的态度把桃枝气了个够呛,转头便说自己去找苏安还有事,给谢清言撂房间里了。
天已经渐渐热起来,有点潮湿的热。
谢清言躺在床上,只恨祝英台和梁山伯进展太慢太缓,非得添一把火才行。
这一觉睡过去,梦里的景象反复颠倒。
一会儿是白炽灯下教室里放着的英语听力,蓝白色的校服,窗口望出去就是大马路。
校门口拐出去,过一个天桥,下了桥就有一家冒菜馆,招牌酸辣粉味道一绝。
一会儿又是雕花窗和淡粉的罗帐,天色寒冷而洁白。
谢二夫人守在她床前,见她醒来就喜极而泣。
谢二夫人是先老太爷旧友的女儿,交情不比寻常,因此对她格外看重。
更何况谢二夫人生的美,这种美简直照耀他们家。
她从阳夏嫁过来的第二年,老太爷就故去了,府里大小事总是老太太做主。
老太太器重大的,疼爱小的,中间的就是不痛不痒的,挑剔便也多些。
谢二夫人有心要孝顺老太太,也博个贤名,常拿自己的嫁妆出来贴补府里的吃穿用度。
老太太却总有些不受用。
大房和三房也总有些话说,让谢二夫人受了许多夹板气。
然而,大家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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