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谢二夫人命好,连她自己也这么觉得。
谢老爹是自诩有风骨的,对这门婚事并不满意。
他本来想娶个小门小户的女儿,宁肯她上不得高台盘,小意温柔的要他护着,也不要娶有依仗的小姐。
成亲没过几天,两人便闹了口角,谢老太爷押着他给夫人赔礼道歉,又罚他跪了大半天。
从此两人关系便不好了,任凭谢二夫人说好话也不转圜,连话都不大说。
陪嫁来的丫鬟婆子既气妯娌之间的明争暗斗,又气老夫人故意给夫人难看,更气自家姑爷。
总是不免赌气,出主意,多出许多事来。
日子乱糟糟的过着,她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夫妻关系还是不睦,可谢二夫人是出了名的美人,他也没办法嫌她,一直没纳过妾室偏房。
谢清言病好后一天天变化起来,谢二夫人看在眼里,觉得很有希望,愈加疼爱。
画面太纷乱了,冲击的她整个人心脏都在剧烈的跳动。
谢清言睁开眼睛。
阳光从窗棂透进来,四目相对的瞬间,面前的人垂下眼睛,遮住了他深黑色的瞳孔。
马文才又穿着件深蓝色的学子袍,除了蓝色就是白色,反正书院的衣服也就这两种,他倒是一年四季穿不腻。
然而,谢清言也不得不承认,即使是每个人都有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显得格外俊美。
马文才下意识收回手去。
也许他本来想触摸什么东西。
那张桀骜冷淡的一张脸上有些不自在:
“你做噩梦了。”
谢清言嗓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你怎么在这儿?”
马文才看她一眼:
“不是你要我搬过来的吗?我刚刚去禀了山长。”
谢清言撑着身体坐起来说话,乌黑如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披散开。
一双桃花眼因为刚睡醒,难免有些茫然,连声音也懒懒的:
“你动作这么快?搬家最麻烦了,可别漏了什么东西。”
马文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随口道:
“那不是我操心的事。”
谢清言迷迷蒙蒙的想到,这确实是世家大族的做派。
行李照例是看都看不见,自有下人妥帖整理好再搬出去。
主子是不过目的。
要是临走的时候再盯着一一清点,那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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