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女孩,早已长成了杀伐果断的杀手。这些年里,她的刀下从没有冤魂,每一个倒在她面前的,都是恶贯满盈的坏人——有拐卖儿童的人贩子,有欺压百姓的恶霸,有贪污腐败的官员。
她习惯了隐藏情绪,习惯了独来独往,直到唐天南受威胁,她才第一次有了“不能失去”的紧迫感。如今干爹有难,她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灵孀?该去公司了。”
熟悉的声音将柴灵孀从回忆中拉回现实,她猛地回过神,才发现陆瑾尤和姜了了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玄关处。
姜了了的眼底带着一丝疑惑,刚才她和陆瑾尤聊天时,就见柴灵孀坐在餐桌旁发呆,起初以为她只是累了,没太在意;可后来两人吃完早餐,连碗筷都收拾干净了,走到玄关准备出门,柴灵孀却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这才出声叫了她。
柴灵孀脸颊微微发烫,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姜了了:“好,我把碗洗了就来。”话音刚落,她下意识扫了一眼餐桌——桌面上干干净净,只有她坐的位置还放着碗筷。
脸上的羞涩又浓了几分,连忙起身收拾起自己的碗筷,快步走向厨房。
水龙头流出的温水冲刷着碗碟,柴灵孀动作麻利地洗完碗,用抹布擦干手,转身就往卧室跑。
两分钟后,她背着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冲出来,走到玄关时,视线下意识往院子门口望去,只见陆瑾尤和姜了了已经站在黑色的宾利车旁。
她心里一急,迅速换上鞋子,几乎是小跑着往院子外冲,慌乱中差点忘了关铁门,直到手碰到冰冷的铁门,才又折回来把门锁好。
等她气喘吁吁地跑到宾利车旁,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时,安静的车厢里顿时响起了她清晰的喘气声,额角的碎发也被汗水打湿,贴在了皮肤上。
陆瑾尤坐在后座靠近院子的位置,刚才柴灵孀从玄关跑出来、忘关铁门、又折回去锁门的一系列小动作,都被他透过车窗尽收眼底。
看着女人那副慌慌张张却又认真的模样,他的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从前他总觉得柴灵孀有些不讨喜,可这二十天的相处下来,他渐渐发现,这个女人其实藏着不为人知的柔软,甚至……有点可爱。
这样的认知让他自己都有些意外,好像对她的讨厌,也在不知不觉中淡了。
姜了了坐在陆瑾尤身边,一眼就看到了副驾驶座上满头大汗的柴灵孀,于是轻轻碰了碰身旁的陆瑾尤,想让他拿张纸巾给柴灵孀擦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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