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给了他一把桃木剑、一张符咒和一个罗盘,桃木剑能驱邪,符咒能暂时困住邪祟,罗盘能指引方向,找到邪祟的位置。
三天后,老道长把萧琰叫到大殿,“法器已经准备好,你可以出发了。记住,知府府里守卫森严,而且那县令的邪祟肯定会跟着你,你一定要小心。若遇到危险,就捏碎这张符咒,我会感应到,尽量帮你。”
萧琰接过符咒,郑重地点了点头,“多谢道长,我一定会成功的。” 他牵着黑马,离开了清虚观,朝着知府所在的城镇走去。他知道,一场艰难的战斗在等着他,可他没有退路,只能勇往直前。
身后的道观渐渐消失在视野里,萧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握紧手里的桃木剑,朝着前方走去。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可他心里却依旧笼罩着一层阴影,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可他知道,他必须去做,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些被邪祟纠缠的人。
乌云像浸了墨的棉絮,沉沉压在天际,没走多久,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萧琰牵着黑马走在泥泞的官道上,雨水顺着他的发梢往下淌,混着脸上的泥点,糊得眼睛都快睁不开。黑马的蹄子陷在泥里,每走一步都要费极大的力气,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在雨幕中凝成白雾,又瞬间被雨水打散。
怀里的桃木剑硌着肋骨,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些。老道长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知府府里不仅有守卫,更有那县令的怨气跟着,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他摸了着胸口的玉佩,玉佩依旧冰凉,却像是能给他一点微弱的支撑,让他在这无边的雨幕和恐惧里,不至于彻底垮掉。
雨越下越大,官道两旁的树林被风吹得 “呜呜” 作响,像是无数冤魂在哭泣。萧琰抬头望了望,远处隐约有一处破败的驿站,屋檐塌了一半,墙皮剥落,露出里面发黑的土坯,像是一张咧开的嘴,在雨幕中透着诡异。他实在走不动了,黑马也快撑不住,只能咬着牙,牵着马朝驿站走去。
驿站的门是虚掩着的,推开门时发出 “吱呀” 一声脆响,像是要散架一般。屋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腐味,地上积着厚厚的灰尘,脚印杂乱,显然之前有人来过,却没留下任何生活痕迹。墙角堆着几捆发霉的干草,萧琰把黑马牵到干草旁,让它啃食,自己则走到屋子中央,找了块相对干燥的地方坐下。
他从行囊里翻出半块发硬的干粮,咬了一口,干涩得难以下咽。雨水顺着屋顶的破洞往下滴,“滴答、滴答” 落在地上的水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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