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厂长说的对,这次钢厂能够正式成型。
许副厂长确实是应该位居首功。
这一年多来,许副厂长几乎都是吃住在钢厂的工地上。
这里面的每一块耐火砖,每一颗铆钉,都包含着许副厂长的心血。所以当我们第一炉钢水出来的时候。
我会向总部报上请功报告,到时陈厂长你也要签名啊。”
陈常在听了何政委的话后,哈哈大笑道:“那是必然的,这次的请功报告我是必须得签名的。”
陈常在和何政委对许耀杰的厂长称呼中,有一个非常微妙的差别。
陈常在从一开始,就叫许耀杰为许厂长。
而何政委是什么人,他一听陈常在的措辞就知道。
当这座钢厂炼出来第一炉钢水的时候,就是他陈常在功成身退,拱手让贤的时候。
但现在不还是没有到那时候吗。
所以陈常在可以叫许耀杰为许厂长,但是他何政委可不能这么叫。
他还是得叫许副厂长。
如果他也叫许厂长的话。
那不管陈常在是不是有退位让贤的意图,大家心里都会不好受。
这不只是陈常在,就连许耀杰的心里也会有疙瘩。
可是许耀杰这个许副厂长也不是傻子。
他也是上过学的,又经历过战火的洗礼。
几十年来风风雨雨。
什么苦难都经历过,什么人也都见过。
鬼门关都去逛过了几次。
陈常在和何政委说的话,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别看陈常在今年才刚刚满二十岁,可是他能够把这个,从开矿冶炼,到成品加工。
这几乎是一万多人的,一个工业大摊子给支撑起来的人。
哪怕他现在只有十岁,也没有人敢小觑他一眼。
尤其是在他们这个队伍中,二十多岁就能担任军团长重任的人杰,可是不少呢。
虽然许耀杰自从接任钢铁厂建设的这个重任以来。
也并不是就知道低着脑袋干活。
他白天在工地指挥监督钢厂的建设。
晚上他就抓紧一切时间,学习钢厂建设和生产的知识。
他不只是从特科的同志们弄来的那些钢厂建设的教科书和专业书籍中学习。
他还向主管冶炼铸造方面的技术第一人张师傅,和其他的冶炼铸造师傅们,请教各种在冶炼方面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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