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里省!只要能让一个孩子走出蒙昧,这笔钱就花得值!”
老儒生被他说得面红耳赤,讪讪地坐下了。而更多的人,则被他这番话深深触动。
会议结束,新政的细则很快就被誊抄成告示,贴满了开封的大街小巷。覃玉作为新任的民政主事,立刻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中。
她雷厉风行,将民政署分成了四个司:赋税司、工商司、学务司、民生司。每个司都由既有能力又了解本地情况的人担任主官。她自己则像个陀螺一样,每天奔波于各个部门之间,协调资源,解决问题。
新政推行之初,自然少不了磕磕绊绊。最大的阻力,来自那些习惯了“雁过拔毛”的基层小吏。
这天,覃玉正在学务司审核新建学堂的选址,一个浑身是血的汉子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覃主事!求您做主啊!”汉子哭喊着,“俺们村按您的要求,凑钱建了个蒙学班,请了个老秀才当先生。可县里的税吏说,学堂占地,要交‘地皮税’!俺们拿不出钱,他们就把先生给抓走了!”
覃玉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她立刻叫来自己的卫队,亲自带人去了那个村子。
到了地方,只见那所谓的“学堂”,不过是间破庙,十几个衣衫褴褛的孩子正眼巴巴地望着门口。而那个被抓的老秀才,胡子都被扯掉了几根,蜷缩在县衙的柴房里。
覃玉二话不说,直接闯进县令的办公室。那县令是个油滑的老官僚,还想打马虎眼。
“覃主事,您有所不知,这地皮税是祖制……”
“祖制?”覃玉冷笑一声,从袖中抽出一份盖着向拯民大印的公文,“这是向大人的亲笔令!凡学堂用地,十年内免税!你不但不执行,反而倒行逆施,该当何罪?”
县令一看那大印,顿时吓得面无人色。他知道这位覃主事不仅是向拯民的心腹,更是未来的“国母”,得罪了她,自己这顶乌纱帽算是保不住了。
“下官……下官知错了!这就放人!这就放人!”
覃玉没再理他,转身扶起那位老秀才,温言道:“先生受苦了。从今天起,您就是我们华夏学堂的第一批先生。您的薪俸,由民政署直接发放,任何人不得克扣!”
老秀才老泪纵横,连连点头。周围的村民也欢呼起来。
这件事很快传遍了河南。人们终于明白,这位年轻的覃主事,是动真格的。新政,不再是墙上的口号,而是切切实实落到了他们头上。
与此同时,向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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